宋珏雖然外形清瘦,但實際上脫了衣裳之後肌肉質感分明,姚景語一路從他精壯的身軀上拂了下去,所到之處,渾身緊實不見絲毫贅肉。
她的指尖就彷彿帶著一股酥麻的魔力一樣,每觸到宋珏身上一個地方,他的呼吸就要加重一分。
彼時,宋珏黑眸中有些震驚,但亦帶著些不易察覺的期盼喜色。只不過,不想這時候在姚景語面前示弱,他依舊繃著臉緊緊地抿著唇。
見宋珏的喉頭上下滾動,臉上隱隱泛起了潮紅之色,姚景語就嬌俏著嫵媚一笑,小手在他身上四下流連,又俯身將自己的紅唇貼到了他溫暖的胸膛上用力吮了一口。
寂靜的暗夜裡,這一聲清晰而又曖昧的吮吸聲恍如一道電流倏地從宋珏體內流過,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緊緊繃起。
彼時,一個鮮紅的吻痕就這樣大喇喇地映在了他胸前白皙的玉膚上,就像綻在雪地裡嬌豔欲滴的紅梅一般。
姚景語趴在宋珏的身上,這時候還不忘抬頭看一眼他臉上的神色。
她身上衣裳半解,從這個角度,襯著屋裡昏黃的燈光,宋珏剛好能清晰無比地看到她敞開的褻衣裡大片玉白的胸前風光,彼時,理智早就被生理反應擊得潰不成軍,他沙啞著嗓音,眸中慾火升騰,就微微抬起脖子帶著一股命令的口吻急迫道:“不準停下來!”
但是姚景語卻恍如沒事人一樣彎了彎嘴角,然後抬手攏好自己胸前的衣裳,就不緊不慢地趿拉著繡鞋下了床來。
宋珏本能地跟著起身,卻聽見“嘩啦”一聲鐵鏈響動,剛抬了一半的身子就毫無預兆地又墜了回去。
姚景語轉過身,就對著他嫣然一笑,紅唇妖豔,就像那盛放在黑暗之途的彼岸之花一樣嫵媚動人。
宋珏牙根緊咬,額角突突直跳,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這可惡的女人打的是什麼主意。
看著他眸中越溢越滿的危險之色,姚景語神態輕鬆地保持著臉上的笑容,並沒有當回事,反正等到快天亮的時候她就把人放開,她不信宋珏到時候還敢鬧出什麼動靜來。
其實第一天發現身上有吻痕的時候,她並沒有懷疑到他身上,甚至還為此擔心憂慮了好久!這男人實在太可惡,不給點教訓,以後他就更加地我行我素肆意妄為了!
“王爺,你在這好好歇著,我去外頭的軟榻上給你守夜,明兒一早再來給你開啟!”姚景語紅唇輕啟,笑容瀲灩地晃了晃手裡的鑰匙,就邁著輕快的步伐轉身走了出去。
只不過,才剛剛走出幾步,就突然聽到身後“哐當”幾聲接連傳來鐵鏈斷裂的聲音,還沒等她來得及反應,腰間已經纏上了一股兇悍而有強勁的力量,宋珏輕輕撕咬著她白嫩的耳垂,幽暗酥麻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畔:“小混蛋,下次再想鎖住本王的時候記得要用上好的玄鐵打造的鏈子!”
“來……。嗚——!”姚景語呼救的聲音還沒出口就盡數淹沒在了他熱烈狂野的氣息中。
宋珏猛地摟著她的腰抱著她雙腳離地,然後就轉過身幾步走上前將人直接甩到了床榻上,彼時,姚景語一得了自由就快速地坐起身子往床角縮去,只是宋珏卻眼疾手快地拉著她的腳踝一把將她拖到了跟前……
天際邊隱約現出矇矇亮光之際,兩人衣裳盡褪,姚景語趴在宋珏光裸的胸膛上,臉上潮紅未散,抬起頭有些不解地看向他,就猶疑著問道:“你……剛剛……”
其實她想問明明他們除了最後一步什麼都做了,可為什麼宋珏卻偏要用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子呢?其實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她早就不排斥和宋珏先洞房再成親了。
宋珏臉色微變,眼底快速地掠過一絲異色,顯然是看懂了她的欲言又止,於是就在她飽滿的臀瓣上掐了下,帶著些揶揄輕笑著道:“有些事,等到洞房花燭夜再做!”
見姚景語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他又稍稍移開些視線,話鋒一轉,面色沉肅地將話題岔開:“記得本王剛剛和你說的話,不管你爹安排什麼人都不許見,不許答應。”
“知道了知道了!”姚景語嗔了句,這話昨晚都說了幾百遍了!
又想起這人昨晚為了逼她答應那些不平等條件使出的可惡行為,她就抬手狠狠地在他腰間扭了一把。
宋珏嘶了一聲,一個轉身就換了位置又把人壓到了身下又兇狠地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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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景語幾乎要喘不過起來,就抬手拍在了他的背上,宋珏卻絲毫不為所動。
宋珏吻夠了,這才半抬著身子得意地看著她,修長的手指緩緩拂過她唇瓣上的水色。
半晌,扭頭朝窗外看了眼,眼見著天就要大亮了,就俯下身在她額上輕輕印下一吻,然後就利落地起身穿起了衣裳:“本王先回去了!”
姚景語傾起上半身輕輕地點了點頭,卻在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後,又平躺回床榻上睜著雙眼來回地看著帳頂,心中隱隱有些悵然若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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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靜香幾人端著熱湯過來伺候姚景語洗漱時,卻發現她一反常態地起了個大早並且已經穿好了衣裳坐在銅鏡前梳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