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澤把張坎推到一邊,這個石臺本就不大,張坎被這麼冷不丁的一推差點掉下去。張坎一看石臺離地面的高度就感到後怕,這要掉下去非得摔個半殘,正要朝王美澤發火。轉頭一看王美澤正用手仔細拂去石臺上的塵土。
“原來這個地方是一個地下刑場”張坎湊過來,看到王美澤清理出的石刻分析道:“第一幅石刻畫面是一隊人被一條繩子捆住雙手,串在一起,應該講的罪犯被押到刑場;第二幅這些活人被放進石棺;第三幅把蛇透過棺蓋圓孔放入石棺。怪不得,每個石棺上都有一個拳頭大的石洞,原來是放蛇用的。”
“不對,這不是什麼刑場,坎,你最初上來站在這個好望角,向下俯視這些石棺,你的第一感覺是什麼?”
“感覺似乎有一種強烈的壓迫副
“你的感覺沒錯,下面四面八方的石棺眾星捧月般圍繞著中間的青銅鼎,這些石棺近乎苛刻的排列形成強烈的秩序感,讓人身處其中的人產生了強烈的壓迫感,從而心生敬畏。與之類似的圓形場面佈局,在人類建築中並不顯見,比如壇……”
“壇,你這裡是一個祭祀的場所嗎?”
“不錯,這是一個規模龐大的地下祭場。刑場不會建造的這麼用心,而大型的祭祀場就合理了。你看這些石刻,雕刻的非常粗糙,應該是某個押送這批人類祭祀品計程車兵,冒死雕刻下他所見到的。前兩幅我對你的解釋沒有異議,而第三幅放入石棺中不是蛇。因為沒有頭尾,兩頭也沒有收口,這更像是一節管子。”
“管子?”張坎被王美澤這麼一個形容給逗樂了。
“我只是形容它的樣子而已。而且你有沒有發現這第三幅石刻,四周都空出很大的地方,這石棺和插入石棺的這節管子只是這幅石刻一部分,這幅石刻的作者很可能還沒來及雕刻完,就出了事……”到這裡,王美澤表情複雜的望向張坎。
“我們可以把現在已有的線索聯絡起來”張坎聽這兒突然眼睛一亮,繼續道:“我們最先經過的褒姒—且末公主墓,褒姒聯合術士,用五萬之眾花十年之工,明著是修建墓穴,暗地裡其實主要為了這個地下祭祀場;幾百年之後,八門密函再次從而降,且末王從八門密函上得到某種啟示,可以使且末公主復活,但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而這代價很可能是在這裡的地下祭祀臺,用其無數子民的生命喚醒八門密函裡的怪物。再看這石臺上粗糙的石刻,八門密函開啟後,怪物從中間青銅鼎伸出百餘條像管子般的觸手,插入圍繞在其四周的石棺,要了棺中饒性命……”
“吃飯了”正當張坎和王美澤激烈的探討石臺上的石刻之時,沙娃冷不丁的從後面出現。
“你怎麼上來了”張坎被打斷老大不高興。
“下面飯快張羅好了,我來叫你們吃飯”沙娃如實答道。
與沙娃狼吞虎嚥的不同是,此時的張坎心事重重,食不甘味的狀態,任誰都能看出來。
“沙娃,那蜂蜜還有嗎?”王美澤突然問道。
“有,我看這個洞很大,通風好,我自己做主,點火又煙燻了幾個生的比較低的蜂窩。剛才還怕你不高興,沒敢多弄”沙娃獻寶也是的,拿出滿滿的一罐子新弄的蜂蜜。
“謝謝,這個蜂蜜很不錯,”王美澤接過蜂蜜道了一聲謝,崴了一勺,抹在乾麵包上,轉頭問張坎:“坎,要不要來點兒?”
“美澤,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這麼多疑點沒有揭開?還有心思嚐鮮?”張坎突然激動的吼出來。
“什麼時候,也得吃飯啊,何況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這點兒你得和沙娃哥好好學學,在什麼地方,什麼情況下,都能該吃吃該睡睡。”王美澤打趣道。
“這個讓王姐取笑了,不過來也奇怪,我平時在野外當嚮導,警惕很,睡得都很輕,一個風吹草動都能把我驚醒。就是在家裡睡的也不好,老是被噩夢嚇醒,醒來的時候又不知道做了什麼夢。可一下到這地下,反而睡的很踏實。”
“沙娃哥,你這麼一我想起來了,昨晚上你突然醒來,救我的時候,的那紅頭髮絲一樣的蟲子,叫血絲蟲,還最怕火,是不是之前遇到過,給講講唄。”張坎突然想起昨晚上血絲蟲遇襲的事兒,急忙問道。
“這個……”沙娃被張坎一問不由的支吾起來,半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來沙娃哥,有自己的不能與外壤的秘密,我們還是別逼他了。我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那邊有一個洞口可以下去,我看不如就此啟程”王美澤知道再逼問下去也無益,向張坎使了一個眼色,起身背起揹包就走。
“能不能等一會兒,最起碼也得等我收拾完東西”沙娃無奈的看著,吃飯完飯就一抹嘴,向洞口走去的張王二人。
王美澤聽到後面沙娃的嘟囔聲,回頭衝著他微笑道:“稍微收拾一下就行,那個洞口下去會有水,那裡洗涮東西再合適不過”
沙娃望著二饒背影苦笑,心想不是我不想,是真想不起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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