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遊戲是指遊戲者自己用手或套索讓自己窒息,或者在同遊戲者的幫助下讓自己處於窒息狀態。
根據最新的案例記載,這個遊戲總玩人數在我們國家已經超過兩億人,而且大部分人群都是青少年,其中致傷的有兩萬三千多起,致殘的有五百二十四起,而導致死亡的現在就只有你這一起。”
王強根翻開案例報告放在趙楠的病床前,然後接著說道:“這些案例還都是擺在明面上的,那私底下還有多少案例是我們不知道的呢?”
“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嗎?”趙楠平靜的望著前面,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我只是在告訴你,如果你把這件案情的真相告訴我們的話,那我們還有可能找出殺死蘇文靜的兇手。”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趙楠瞳孔緊縮了下。
“我們已經讓法醫檢查過蘇文靜的屍體。
在她的屍體上,有多道勒痕,雙手指甲出現紫紺,心尖部及左右室後壁散在多處針尖狀出血點。
如果是窒息而死的話,屍體眼白處會出現大量血絲,但是蘇文靜的眼白卻無此症狀。
對了,我們還從屍體的口腔、手、肛門、外陰、指端採集樣品,檢查報告很快就要出來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趙楠把視線移開,望向了窗戶外。
“你真的不想替蘇文靜報仇嗎?”王強根望向他。
“咚!咚!咚!”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王強根站起身來對著趙楠說了最後一句話,然後走向房門。
“你們來了。”王強根拉開房門,對著外面的顧裡和謝爾說道,“我們先出去說吧。”
醫院的樓下襬放著一些長椅,長椅旁有著一個個圍起來的小柵欄,裡面種著一些藥草,就算現在是冬季,那些藥草也在頑強的活著。
這所醫院的門是常年開啟的,醫生護士換了好幾波,可是醫院卻還是那個醫院。
雖說今天是大年初二,可是醫院裡的的患者還是有很多,小到感冒,大到還在急診室裡救治著。
顧裡和謝爾本來是打算昨天晚上過來看看的,可是在去路上的途中,謝爾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他去辦事了,所以才約好今天過來看。
“趙楠怎麼樣?”謝爾走在長椅邊坐了下來,顧裡和王強根也緊跟在他左右側坐了下來。
“有點奇怪,鎮定過頭了。”王強根皺了皺眉頭。
“那有沒有詢問出什麼?”謝爾接過他手中的檔案翻了翻。
“沒有,他什麼話都不說。”王強根搖了搖頭。
“嗯……我要你告訴他的那些,你都已經說了嗎?”謝爾沉思了會兒後,抬頭問道。
“當然,我什麼都給他說了,可是他還是不為所動,說到後面連正眼都不瞧我一眼,總是望著窗外。”王強根表情有些鬱悶。
“窗外?”謝爾從長椅上能夠看到趙楠住的那個病房,在醫院的前面面是一棟棟的住宅樓房,而趙楠的窗戶正對著那一排的住宅。
“既然我讓你刺激他的那些話你都已經說了,那就先冷他幾天,我們先去調查其他事情,如果他想說了,就帶顧裡去和他溝通。”謝爾說道這裡把目光投向了顧裡,顧裡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他同意。
“調查其他事情,難道又接到了其他案子?”王強根問道。
“嗯,最近在一個發電站的水庫裡,淹死幾個小孩,調查的幾個人都沒有頭緒,所以上面派我去看看。”謝爾側耳小聲說道。
“真是麻煩事一件接著一件,難道就不能指派別人去嗎?就算你被分配去幫忙,最後搶功勞的還不是他們。”王強根有些憤憤不平的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