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丹尼爾微微笑道,他左手邊揹著一個挎包,大門已經被他緊鎖了起來。
他緊緊盯著這張大門望了一眼後,坐上了一輛汽車,離開了此地。
鑰匙在窗戶邊掛著,窗戶沒鎖,推開那扇窗便能拿到。
“我已經把能教給他的東西都教給他了,至於他後面怎麼選擇,那全憑他自己。”
“我呢,也要去追求一直追求不到的東西了。”
丹尼爾給列夫講那件事的時候說了慌,其實那人沒有死,他放他逃走了。
現在,他要去找他了。
夕陽西下,幾個釣魚人圍繞在河邊安靜的等待魚兒上鉤,突然,其中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抬起頭來,唇角露出一抹笑容。
應該快要來了吧。
……
潮漲潮汐。
伐戈爾望著這一片大海,突然張開手臂跑了上去,突然他又停住了腳步慢慢往後走著。
沙灘上留下了他的一串腳印,一直連線到遠方。
不知何時起,他已不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
盜取七盞琉璃燈的前一天,他找到了丹尼爾,那天他們聊了一下午,伐戈爾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知道了為什麼丹尼爾只從他們兄弟倆中挑選一個人。
知道了他們的身世。
知道了……
丹尼爾也知道伐戈爾要盜取七盞琉璃燈,他還幫助了他。
伐戈爾靜靜躺在沙灘上,潮水剛沒過他的腳踝又退了下去,然後又到達他的腳邊。
總是在重複,重複,重複……
那七盞琉璃燈,他已經交到了迪福的手上。
想起那迪福氣鼓鼓的表情,伐戈爾的臉上不禁出現一抹笑容,殘餘的陽光撒在了沙灘上,露出一片金芒色,漂亮,溫暖。
……
列夫卷著散煙猛吸了一口,然後嗆出了聲,那菸捲被他扔在地上,用那大皮靴子給踩滅了。
現在警局裡很是混亂,他也被革職了,原因是他沒保護好七盞琉璃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