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戈爾沉默的坐在靠椅上,看著牆壁上的時鐘一分一秒的過去。
八點過十分。
他站起了身,拿起一個黑色的帽子戴在頭上,隨後又從旁邊櫃子裡找出一根柺杖。
在桌上靜靜躺著一份紅色文書,書上寫著幾個大字。
博物館的門前站了許多人,但都只能站在門口,羨慕的看著進去的人。
今天是最後一次七盞琉璃燈參觀的日子,所有進去的人,都拿著一份紅色文書遞給了門前的守衛。
咯噔!
“你這份文書是假的。”守衛警惕的盯著站在門前的一個老頭。
那老頭滿臉怒氣,臉上漲的通紅:“這份文書可是你們館長親自交到我手上的,怎麼可能會是假的?”
“抱歉,這位先生,我知道你想進去,但是也不能……”
“你……把你們館長叫出來!”那老頭指著守衛的鼻頭大吼道。
“先生,你知道我們館長現在根本沒辦法出來見你。”那守衛伸出手攔住往裡闖的老頭。
“讓我進去和你們館長當面對質。”
“先生,這恐怕不行。”
“好,這可是你們說的。”
圍繞博物館旁邊的人,看到這一幕也紛紛議論了起來。
“這年頭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誰說不是呢?”
“為了進個博物館,還假造一份文書,這人臉皮真厚。”
“這年頭,世風日下啊!”
那老頭聽到旁邊那些人的聲音,氣的臉頰更紅了,博物館裡那老頭子是他好朋友,怎麼會給他假文書呢?
算了,今天算自己晦氣,不去了,不去了。
老頭轉身沒入人群,只是這次氣的不輕,那文書直接被他氣的扔進了垃圾箱裡。
伐戈爾拄著手中的柺杖,摸了摸下巴上貼上去的鬍子,笑了笑,然後從懷裡取出一份紅色的文書。
博物館很大,外圍是白色城牆,房頂使用大片琉璃瓦製成的尖頂房屋,門口是兩張透明的玻璃大門,屋子裡面擺著許多文物,文物下面還有著各種介紹。
不過那介紹是手寫的,聽說是一個書法大家一筆一字寫出來的,在現在他的字基本上是一字千金。
所以能夠看出這博物館光是外圍就造價非常昂貴,更不談裡面各個角落的監控和紅外線。
伐戈爾唇角彎起一抹笑容,然後裝模作樣的看了一會兒周圍的物品。
“這可是xx年間的寶物,傳說……”
“還有這幾副畫像……”
“你好,不好意思,請問這裡有廁所嗎?”
伐戈爾突然拿著手中的柺杖敲了敲在一旁介紹的人員,焦急的問道,他的另一隻手還緊緊的捂著肚子。
“啊,廁所?”那人還沒反應過來,來博物館不都是看這些……怎麼……怎麼還會有人上廁所?
“對,趕緊的,我快要拉肚子了。”伐戈爾催促道。
“這位先生,廁所在那邊右拐上樓五十步左右的地方。”
好在那人見識的多,反應的也快,很快便說了出來。
伐戈爾在那人說完之後,便急匆匆的跑到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