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切!”易藝從書桌上拿出紙巾擦了個鼻涕。
他什麼時候身體素質差成這個樣子了,不就澆了個冷水嗎?
“哈切!”易藝又拿出紙巾擦了個鼻涕,從一早上他便開始打噴嚏,現在他的鼻子都被他擦的通紅的。
易藝看著他手上的論文,感嘆到:“終於寫完了,他今天還得把這個交給教授,也不知道那個老頭現在怎麼樣了?”
“算了,還是趕緊去學院吧,順便在那裡拿點感冒藥,這樣噴嚏連天可是不行的。”
易藝起身拿起掛在牆壁上的一個黑色的雙肩包,把論文和紙巾都裝了進去。
就在這時,鬍子的電話突然又打進來了,他的聲音有點驚慌:“易藝,我收到了一份警告信。”
“上面寫著如果我再調查這個案子,他一定會讓我不得好死,而且在警告信的後面,他還附帶了我的全部資料……”
“你說你收到了警告信?”易藝把剛拿起的書包放在了凳子上。
“易藝,對不起……很抱歉,這件事情我不會再調查下去了,如果有其他案件你找我的話我們可以再合作,但是這個案件……抱歉……”鬍子沉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
“鬍子,知道你在查這個案子的只有我一個,而我誰也沒告訴,他們怎麼會知道?”
易藝輕輕的問道,神情中有些迷茫,他的手指微微彎了彎,緊握著書桌的邊角:“鬍子,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電話裡的鬍子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始報出一串數字,說完之後就立馬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說電話被監聽了……
易藝眼神暗了下,把手機裝進了書包裡,他現在要趕緊去找孫離,她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哈切!”易藝又打了個噴嚏。
他把凳子上的書包背在右肩上,就立即出門了。
不過在他剛想出小區門口時,卻聽到了有人叫王嬌嬌的名字。
難道王嬌嬌她也住在這個小區,易藝立刻停住了腳步,從書包裡掏出論文,裝作在看書的樣子。
“王嬌嬌,你這幾天沒去公司大概不知道吧,你未婚的那個小情人……叫做什麼來著,哦……好像叫做孫蘭,你知道嗎?她死了!”一個長髮白衣的披肩女子望著一個妖豔的捲髮女子誇張的說道。
“李曉曉,你說什麼呢?那女人可是命硬的狠,怎麼會死呢?”王嬌嬌後退了一步,神色有些不正常。
“你今天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啊?不會是你殺了她吧?”那個叫李曉曉的女子諷刺的說道。
王嬌嬌臉色一變,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正常的神色,高傲的抬了抬腦袋:“我怎麼可能會殺她?”
“你這不是嫉妒嗎?”李曉曉挑起塗滿丹紅的手指,緊捏著王嬌嬌的臉龐湊到她面前說道,“需不需要我幫你啊?”
“你個變態,離我遠點,我說了人不是我殺的,你別總纏著我行不行。”王嬌嬌推開李曉曉的手臂,踏著高跟鞋往前面走去。
“王嬌嬌,你總有一天會來求我的。”李曉曉看著王嬌嬌的離開的背影,有些留戀的聞了聞手上餘留下的馨香。
可是她站了一會後卻沒有離開,而是轉身望向易藝,冷冷盯著他,輕啟嘴唇:“小帥哥,你在這裡看了多久了?”
“啊?你在說我嗎?看什麼東西?”易藝一臉迷茫的抬起頭來看向李曉曉。
“別裝了,你以為我沒看到在我叫住王嬌嬌時,你就突然停在了這裡……”李曉曉有些厭惡的看像易藝,輕喃道“男人,都是騙人的生物。”
“抱歉,這位大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停在這裡是發現我寫的論文出現了一個錯誤,正在想辦法修改。”
易藝裝作一臉純良的樣子,舉著手上的論文給她看。
李曉曉有些憤怒的一把奪過他手上的論文,看了看,然後又還給了他。
難道是自己多心了?不過這學生叫自己大姐時真讓人厭惡,我有這麼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