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妥嗎?”西門利劍看了看自己的服裝,他一向注意軍紀,應該算是整潔。
“換一身輕便服裝,你這樣上街哪位姑娘和你走在一起都不協調。”彭玉笑著說道:“最好再整理一下發型,做個男士美容,西門隊長你可是代表我們年輕警察的形象。”
“做事,做事,不要胡說八道。”西門利劍笑著說道:“我又不是真的約會,你們瞎起鬨什麼。”
走出辦公大樓,西門利劍在大門口站了片刻,快步走回宿舍,換了一身白襯衫,又走進一家美容院把髮型整理整理,當然,男士全套美容他沒有做,總覺得和自己刑警隊長的身份不搭邊。,
富貴茶樓門口,梅花一身藕青色長裙,秀髮披肩,顯得成熟幾分,見到西門利劍走過來,氣惱地跺了跺腳。扭頭就走。西門利劍緊忙拉住她的胳膊:“梅花,我來了,你怎麼急著走。”
“你說十分鐘,都快過去半個小時了。”梅花撅著嘴說道:“你一點誠意也沒有。”
“我剛剛換了身衣服,耽誤了一下。”西門利劍溫和地笑了笑。
“藉口。”梅花瞄了一眼精神煥發的西門利劍,顯然經過精心打扮,一個隨和的人如此用心當然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敏感的女孩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梅花心中感到一絲喜悅,但還是繃著臉向前走,一副生氣的模樣。
“你聽我解釋。”西門利劍攔在梅花面前,有點手足無措,哄女孩他實在不在行。
“閃開,不然我就叫非禮了。”梅花尖聲叫了一句,引來許多關注的目光。甚至有兩位青年走過來,看樣子要為梅花打抱不平。西門利劍急忙閃到一邊,梅花沿著街道向前走,他遠遠跟著。
走過一個十字路口,梅花忽然站了下來,西門利劍緊走幾步,和她並肩站在一起。梅花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遊樂場:“我想玩碰碰車。”
“這麼大人,還玩那個?”西門利劍撇了撇嘴。
“你玩還是不玩。”梅花似乎真的生氣了,狠狠瞪著西門利劍。
“我去,陪你玩還不行嗎。”西門利劍連忙陪著笑。
“這還差不多。”梅花笑了起來,拉住西門利劍的手,手掌溫柔軟滑,西門利劍心中微微一動,經歷過多少次生死考驗都沒有今天這樣緊張。
“你問我師傅號碼幹什麼?”梅花一邊走一邊隨意說著。
西門利劍一陣汗然,做了這麼多年刑警,第一次把要辦的正事忘記了。急忙向梅花要了號碼,撥通,裡面的音樂是太湖美的曲調,響了片刻,接電話的不是凌威,而是一個溫柔的女子聲音。
梅花的手機也在此時忽然響起,她開啟隨意瞄了一眼,臉色緊張了一下,見西門利劍正在通電話沒有注意,快步走到一邊,低聲對著手機說道:“什麼事?”
“梅子,知道祝玉妍在哪嗎?”手機裡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很溫和,但梅花一點不喜歡,皺了皺眉,聲音依然很低:“這些事你不要問我,我以後也不會回答,我的任務是找到大周天針法,其他事與我無關。”
“梅子,你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男子狠狠說道:“遲早有一天你將會和你身邊的人走向對立,這是你命中註定的,你無法更改,我們家族也容不得你更改。”
“我明白,不勞你費心。”梅花冷冷說了一句,關了手機,仰臉望了望天空,遠處飄來一片黑雲,遮住了陽光,城市顯得有點陰暗,炎熱的夏天,她竟然打了個寒戰。
原以為凌威把祝玉妍救出來就會演繹一段有情人終成眷屬的佳話,看來事情還沒有結束,梅花知道井上家族插手的事很少不成功,凌威和祝玉妍面對的將是另一場噩夢,自己是否應該要提醒他們?
以人及己,梅花忽然為自己的將來憂心忡忡。
蘇州太湖邊一棟別墅內,祝玉妍卻滿心喜悅。從永春島出來,凌威和她父女兩一直奔向這裡,父親祝子期傷勢雖然很重,但沒有影響到生命。永春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他們當然不敢進醫院,好在凌威是外科高手,在別墅一個房間內,利用陳雨軒臨時提供的裝置,冒著一點風險就做了手術,把那把刀拔開,經過止血和傷口縫合等幾道工序,終於把傷口處理好。足足花了凌威五個小時,接連的拼殺和手術,讓凌威筋疲力盡,躺下就睡了一天一夜,除了被叫醒迷迷糊糊吃了點東西,就像死豬一樣躺著。
祝子期從昏迷中醒來,祝玉妍想把訊息告訴凌威,可凌威依舊沉睡。她緩緩在床頭坐下,伸手撫摸著凌威的頭髮,細心溫柔。凌威嘴角掛著甜甜的微笑,他是不是在夢著二人世界的甜蜜生活。
房間內安寧祥和,祝玉妍守著自己心愛的人,沉浸在旖旎的想象中。她卻不知道,此時此刻,一張大網正在向他們悄悄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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