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想法和靜姐還有胡斐說了以後,靜姐很快就配合我的行動,開始去整理東西,準備出發。
但是胡斐卻愣住,疑惑的問道:“不會吧,那個人有這麼厲害?”
我蹙眉說道:“不管怎樣,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如果他真的找到我們,帶人過來圍堵,你覺得我們四個人能打贏他們嗎?就算我的推斷是錯的,為了以防萬一,我們也不能留在這裡等死,這樣太危險。”
胡斐執拗不過我,只能答應下來,開始收拾東西。
十分鐘不到,我們拿上該拿的東西,來到樓下。
樓下很安靜,除了風聲和近處的一些喪屍嘶吼聲,沒有其他的動靜。
費立超靠在我身上看著周圍,說了聲:“周圍沒人,走吧。”
胡斐上了他自己的那輛哈雷,率先出發。
我們三個上車,我坐在駕駛座上,跟在胡斐的哈雷後面。
靜姐和費立超坐在後座上。
胡斐的哈雷聲音很大,一路炸街,聽的我很心煩。
我從後視鏡當中看了眼漆黑的後方,發現後方出了一些喪屍在跟著以外,沒有任何人跟上來。
費立超看到我的舉動,說道:“放心吧,我們出發的時候周圍沒人,要是有人,我會知道的。”
我好奇的問道:“這天黑成這樣,什麼都看不見,你怎麼能知道?”
費立超笑了聲,結果牽動傷口,痛的臉色猙獰,哀嚎道:“我擦咧,痛死老子了!”
他叫還完,這才回答道:“還能怎麼知道的,直覺唄。當初老子還是個小兵的時候跟著隊伍上邊境,那邊可他麼亂的很,一旦打起來,都是不要命的貨。所以在那時候就養成了一個直覺,要是前面的樹叢裡有個人,老子肯定能知道,因為那種被別人盯著的感覺很不好受,懂嗎。”
我蹙眉,沒明白,他說的這種直覺太過飄渺。
費立超見我不說話,接著說道:“直覺這種東西,等你經歷的死亡多一點就明白了,等你到了那個地步,你只要看他一眼,就能明白對方在想什麼,對方等下要幹什麼,這都是直覺。濮煒超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在商界打拼那麼久,看人臉色這種事情他做的最溜。”
說道濮煒超,我心裡嘆了口氣,要是有他在身邊,估計我們生活的還要輕鬆一點吧。
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已經到了洪湖區的範圍。
整個嘉江就兩個區,一個秀林區,一個洪湖區。
洪湖區的情況我們不怎麼清楚,當初也就來過一次。
胡斐對這裡倒是輕車熟路,來到一條比較偏僻的街道上,然後來到一家店面的門口,把哈雷直接開進了店面當中。
我把車停在外面,下車以後,胡斐拿出手電筒照亮店面裡的一切,我們三個進去以後,看到他在抽屜裡又摸出兩個小電筒來,遞給我們。
他關了一樓的門,說道:“走吧,上二樓去。”
我好奇的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胡斐一笑說道:“我自己的公司!”
……
就在我們離開後一個小時。一輛麵包車和一輛皮卡車出現在陸靜的安全屋下方。
車上率先下來三個人,分別是李明,雨姐,還有受傷的張龍,除了他們三個人以外,身後的麵包車上又下來好幾人,包括皮卡車上也下來不少人,仔細一瞧,足足有十幾個。
雨姐問張龍:“你確定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