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沒解決?”
東塵帝君一拍桌子,他臉色陰沉,目光閃爍。
“狡兔三窟,看來這個南宮鳶很警惕啊。”東塵帝君嘴角上揚。
“大人,這是南宮鳶給大人的信。”一個人走上前道。
東塵帝君開啟信看了看,隨後眯起了眼。
“南宮鳶認為我破壞規矩,所以她也不會再遵守規矩了。”東塵帝君冷笑起來:“哼,難道她還真以為我會陪她玩過家家?”
身旁一名黑衣人低聲道:“大人,要不這次讓我去吧。”
東塵帝君看了黑衣人一眼,沉吟。
“南宮鳶身邊有個家夥很厲害,派去的人要麼被解決,要麼重傷回來,那個人的實力應該在破虛境後期……”東塵帝君眼神閃爍:“你這次去,一定要給我把南宮鳶拿下,否則下一次她就不會那麼輕易被我們發現了。”
“這個女人,狡猾的很。”
黑衣人深深鞠躬:“是!”
下一刻,黑衣人憑空消失在原地。
東塵帝君玩味地看著手中的信,舔了舔嘴唇。
“這個南宮鳶,還在幼稚地和我玩什麼用兵之道,呵呵……”東塵帝君眼中閃過一絲血色:“在我看來,這些人全都是不值一提的棋子,難道她還天真地以為,能用這些翻起什麼大浪?”
“雖然你一度讓我吃驚,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空談!”
……
此時,在一座瀑布下面。
南宮鳶與方紫韻泡在瀑布流下形成的湖泊中,身上披著浴巾,一邊笑一邊聊著什麼。
楚天澤盤坐在岸上打坐,帝絕劍插身旁的地面上。
“東塵帝君這回,應該要玩真的了。”南宮鳶轉過頭,看向楚天澤。
兩個女子秀發披肩,水珠在她們臉上緩緩滑落,看起來誘惑十足。
“說不定這一次,他就會親自出手了。”楚天澤沒有睜開眼,淡淡道:“我們要時刻準備離開,絕劍崖那邊的事情都解決好了麼?”
“差不多了。”南宮鳶笑笑:“陣法已經佈置好,剩下就看你的了。”
楚天澤緩緩點頭:“放心。”
南宮鳶雪白的手臂在水中晃蕩,她輕輕躺在一顆石頭邊上,輕聲道:“柳州那邊傳來訊息,東塵帝君將他所掌控的勢力整合起來,不知道送去了哪裡。”
南宮鳶看著楚天澤:“根據你佈下的暗線傳來的情報,東塵帝君似乎正打算奪取他們的魂魄,將他們徹底變成死士。”
方紫韻握緊拳頭:“這個畜牲,完全不把人放在眼裡,真的是把他們當成了隨意使喚的棋子!”
楚天澤冷哼:“那些投靠東塵帝君的人,他們既然選擇了東塵帝君,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不值得同情。”
方紫韻輕嘆:“東塵帝君顯然不打算跟我們玩了,只有死士最忠誠,也最不懼怕死亡。”
南宮鳶卻是笑了起來:“死士的確比較好掌控,可是真的打起來的時候,不能靈活應變,這一點對我來說可以利用一下。”
“不過……”南宮鳶從水中走出,穿上衣裳:“這也說明東塵帝君打算親自指揮,他的傷勢絕對還沒好,是我們的機會。”
方紫韻也穿好衣裳,對楚天澤道:“師兄,你可以睜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