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澤讓燕北風回南宮鳶,既然要找他,就不要弄些花花腸子,自己過來鳴劍宗見楚天澤。
燕北風把楚天澤的話完完整整的傳達給了南宮鳶。
結果。
南宮鳶真的來了。
堂堂江州總管,帶著一大票人,浩浩蕩蕩來到了雁州,如果不是他們離開的時候隱藏了身份,不然真的會有人認為南宮鳶帶著她的手下撂挑子不幹了,捲款逃跑了。
“這就是鳴劍宗,我還真是第一次來。”南宮鳶穿著厚重的長裙,慢悠悠在鳴劍宗的街道上走著。
她相貌雖然說不上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但也算精緻,再加上她那身居高位的優雅氣質,頓時吸引了不少鳴劍宗的弟子側目偷看。
“你們鳴劍宗弟子手中的兵器質量出乎我的意料啊。”南宮鳶觀察著鳴劍宗的情況,驚訝地發現鳴劍宗弟子們所使用的寶劍都不是凡品。
已經超出了雁州其他宗門的質量了。
“當然了,天澤是個念舊情的人,去中州闖蕩的時候還不忘宗門,回來一趟就會帶上不少好東西交給宗門,而這些兵器對天澤來說,不過是破銅爛鐵罷了。”燕北風搖著紙扇,牽著江知初笑盈盈道。
回到雁州,雁州各天驕第一時間回到自己的宗門敘舊。
“中州真不錯。”南宮鳶笑道。
“你是想說中州不錯,還是天澤人不錯?”燕北風道。
南宮鳶輕輕抿嘴:“楚天澤是不錯,不過可惜我得不到他,他是個讓我心癢癢的奇人。”
燕北風頓時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他搓搓自己的手臂,咳嗽一聲說道:“我勸你還是別打那主意了,他已經有道侶了,而且你的競爭對手可不少。”
燕北風摸了摸鼻子,揶揄道:“過幾天就會有一個競爭對手過來,那家夥可是中州一個大宗門的弟子,只不過她也是雁州的人。”
燕北風說的是韓茗蕊。
韓茗蕊知道楚天澤等人要回雁州一趟,一開始還猶豫要不要跟著去,最後看燕北風等人出發了,一咬牙就跑了。
她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後,趕回雁州,並且聲稱過幾天來找鳴劍宗做客。
燕北風覺得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倒真的是受歡迎。”南宮鳶並不意外。
“受歡迎是一碼事,我那師姐可不是吃素的。”燕北風撇嘴。
南宮鳶在燕北風的帶領下,來到了無劍峰上。
“這路真難走,難道這裡平時沒幾個人來?”南宮鳶皺眉,她雖然能夠輕微控制自己的火脈靈體並且能夠初步修煉,可始終是肉體凡胎,走了長長一段路,崎嶇的山路硌得她腳底生疼。
“對啊。”燕北風聳肩:“無劍峰就他一個人住,平日也沒人上來,所以沒必要修路。”
燕北風打量著南宮鳶,不禁笑了起來:“你不行啊,我和天澤在還小的時候就能漫山遍野的跑來跑去捉虎打熊了,你們這大家族的閨秀還是太嬌弱了啊。”
“他是在這裡長大的?”南宮鳶好奇地四處檢視,這崎嶇陡峭的地方,稍有不慎就會摔下山,這楚天澤小時候就在這裡生活,這也太……辛苦了點。
不多時,南宮鳶見到那一望無際的花海,感受著山風吹拂,花海如同波浪一般蕩漾,疲憊感頓時一掃而空。
“他倒是會選地方。”南宮鳶笑道。
她脫下自己的鞋子,光著纖細的玉足,走在柔軟的泥土上。
鮮豔的花朵,青蔥的嫩草,開得茂盛,長得高至南宮鳶的腰間,蕩漾間輕撫著南宮鳶,癢癢的。
“如果我也能在這住下就好了。”南宮鳶輕笑:“總管府太壓抑,每日對著案桌,除了卷宗還是卷宗。”
“你大可以卸去總管的身份。”江知初道。
江知初這話一說出來,南宮鳶身邊的侍衛頓時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