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把你趕下去?”楚天澤沒好氣道。
這話說得,好像楚天澤多麼小氣一樣。
韓茗蕊毫不在意一笑,輕聲道:“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誰跟你待在一起都特別有壓力。現在,你不僅沒那麼冷了,就連話也多了起來。”
“是嗎?”楚天澤淡淡道:“我怎麼不知道。”
他自己都沒現。
韓茗蕊雙手抱膝,一對眼睛在月光下眨著,目光閃爍:“是因為她嗎?”
“誰?”
“你師妹。”
楚天澤瞪了她一眼。
“你知道你要離開鳴劍宗,因此你早就打算好,要將方紫韻培養起來了吧?”韓茗蕊兩隻手撥弄著裙擺,說道。
“因此,你與方紫韻靠得越來越近,那丫頭也逐漸改變了你……”
“我沒覺。”楚天澤道。
“嘴硬。”韓茗蕊白他一眼,隨後豔羨道:“那丫頭,心思純淨,誰看了都喜歡,現在她似乎變得成熟了許多,對於你們男人來說,想把她弄到手,可是不小的考驗啊。”
“你那麼喜歡她,就跟她在一起得了。”楚天澤這句話直接把韓茗蕊話裡的調戲堵了回去。
韓茗蕊咯咯一笑,捋著絲,說道:“我們打算元帝之墓開啟的時候才去中州,因此你提前去中州,可要給我們打好基礎呀,讓我們有地方安身。”
“你們沒手沒腳?”楚天澤問道。
“我們都是雁州的席,出到外面,當然要互相幫助啦,既然你提前去中州,就要小心一點兒,免得……”
說道這兒,韓茗蕊打住不說了。
楚天澤知道韓茗蕊的意思。
中州競爭激烈,在那裡,許多修士為了利益互相爭鬥。
在中州,沒有規矩可言,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韓茗蕊是擔心楚天澤吃虧。
畢竟楚天澤去中州,孤身一人也沒有同伴相助。
雁州那些席弟子,都不打算提前去中州。
他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若是提前去了中州,說不定就在元帝之墓開啟前,就惹下一堆禍事。
寧為雞頭,不願做鳳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