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竹簍是你娘屋裡的?”方正天問方浩然。
方浩然點頭稱是。
方正天連忙扒開竹簍內的手帕,拿出那樣東西。
那是一個瓷瓶。
方正天開啟瓷瓶口,一股清香的藥味彌漫在大堂中,並不難聞,反而令人神清氣爽。
“這是……”方浩然疑惑道:“我娘吃藥了?”
“沒有。”方正天神情有些不自然,握著藥瓶道:“這是一個醫師給的藥,他說能緩和你孃的痛苦,被我給扔了,沒想到還在竹簍裡。”
“那為何不試試看?”方浩然眼睛一亮。
方正天輕嘆:“那個醫師的話,太過荒謬了,我沒法相信他……”
“爹。”方浩然正色道:“不管那個醫師說了什麼,若沒有把握是絕對不會給我們方家開藥的,不然他承受不起我們方家的怒火,所以我覺得他應該不會亂來。”
方正天恍然醒悟,當時光顧著懷疑楚醫師了。
就算他說的話是假的,那這個藥應該也會有些效果吧?
若是毒藥,豈不是自尋死路?
“試一試吧。”方正天嘆氣。
方正天與方浩然來到廂房,見到方家夫人。
“夫人,你把這裡面的丹藥吃下去。”方正天將瓷瓶遞給方家夫人。
“這不是那個楚醫師的藥嗎?”方家夫人艱難道。
“是……我想了想,或許有一線生機也說不定。”方正天猶豫:“剛剛浩然試了一下,沒有毒。”
“你呀……就愛往壞處想。”方家夫人輕嘆。
方正天抖落一顆丹藥,幫方夫人服下。
方夫人吃了丹藥,閉上眼睛細細感受。
突然,方夫人全身熱,臉色變得燙紅,整個房間好似有火爐一般灼熱。
“怎麼回事?”方正天大驚失色,將手放在方夫人額頭上,卻被燙得縮回了手。
“娘!”方浩然手足無措,他剛剛使用一顆丹藥的時候,並沒有出現這樣的症狀啊。
方夫人痛苦的呻吟,方正天心急如焚,心中暗罵楚天澤。
就在方正天要去找楚天澤算賬的時候,方夫人平靜下來,身體恢複了原本的模樣。
房間內的溫度逐漸降低,方夫人喘著氣,額頭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