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太快,一眨眼就是五百年了。”婦人走在花叢中,輕薄柔軟的紗衣掃過淡紫色的鬱香花。
“五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楚天澤站在原地,看著婦人的背影。
“五百年前……”婦人緩緩轉過身,凝視楚天澤:“你師父遊歷九州,遇到了你師母,也就是我姐姐。”
楚天澤淡淡道:“然後他們經歷了一系列的事情,最終在一起了?”
“沒錯,你小子知道我要說什麼?”婦人問道。
楚天澤搖頭道:“這類情節,我在書上看得太多了,都是這樣的套路。”
婦人啞然失笑,搖頭道:“你這小子……”
婦人望著眼前波光粼粼的湖面,陷入了回憶,她繼續說道:“那時候你的師父是雁州最出色的年輕一代,而我姐姐則是江州最有天分的煉器師,他們在一起被人們稱為金童玉女,風光無限。”
婦人眼中流露出羨慕的神色。
楚天澤見她的模樣,暗自思忖這個婦人莫非也傾心於師父?
“那我師母為何會逝世?”楚天澤問。
婦人眼簾低垂,說道:“看來你師父告訴你了。”
“他的房間內,除了祖師爺的畫像,就是師母的畫像。”楚天澤道。
婦人沉默,良久後才開口。
“你可知道氣運?”
“知道。”楚天澤頷首道。
“氣運有旺盛,也有低落的時候,從旺盛到低谷再到旺盛,便是一個輪回。那時候在雁州流傳有一句話,雁州每五百年,都會應氣運而誕生一位絕世天才。”
“五百年,莫非與元帝之墓的週期相同?”楚天澤沉吟。
婦人嫣然一笑,說道:“你思維倒是轉得快,沒錯,恰好與元帝之墓開啟的時間相同。”
“那時候,你師父與我姐姐有了一個孩子。”婦人的眼神低沉下來。
楚天澤皺眉,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是不是在中州遇害了?”
“沒錯。”婦人點頭。
“他,正是應雁州氣運而生的天才,從小便顯露出驚人的天賦。”婦人走到楚天澤身邊,笑道:“你說說,你今年多大?”
楚天澤仔細一算,說道:“未滿二十。”
“他在你這個年紀,已經達到青玄境了。”婦人道。
楚天澤愕然,這天賦也太恐怖了吧?他還是人嗎?那才是真正的妖孽啊!
“他的天賦令整個九州的人都震驚,中州甚至一些上古勢力都要拉攏他,而有一些勢力則想把他扼殺在搖籃裡。”
“那一年,元帝之墓開啟,他進入元帝之墓,遭到眾人圍攻,他被迫殺了不少大家族的弟子,出來後身受重傷。”
“那時候你師父已經是鳴劍宗的宗主,聽聞這個訊息大為震怒,親自殺向中州。然而已經晚了,最終他兒子在一眾強者的圍攻下,身隕道消。”
“你師父一怒之下,在中州大殺四方,被各大勢力追殺,有一些勢力甚至殺向了鳴劍宗。”
聽到這裡,楚天澤不知不覺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