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從未見過鳴劍宗有你這般囂張無禮的人。”南宮離越不怒反笑。
“這不是囂張無禮,若南宮家族以禮待人,我自然會以禮相報。”楚天澤仰道。
南宮離越緩緩站起身,說道:“在這片地方,南宮家族就是天,你可敢與天鬥?”
“有何不敢?”楚天澤目光銳利:“鳴劍宗從不畏懼任何勢力,哪怕與天鬥!”
“哈哈哈!”南宮離越朗聲大笑:“說得好,可你能代表鳴劍宗?”
楚天澤長袖一甩,一道金光射向南宮離越。
“家主小心!”有人驚呼。
南宮離越不慌不忙,伸手接住那道金光,原來是一個卷宗。
“父親,小心有詐!”南宮鳶的四妹叫道。
南宮離越輕笑:“一個金丹境的毛頭小子,能有什麼把戲?”
他將靈識注入卷宗之中,現上面刻著熟悉的禁制。
南宮離越破解了禁制,隨後把卷宗開啟。
楚天澤一直注視著南宮離越的表情,現對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彩。
“原來是這樣。”南宮離越點點頭,隨後意味深長地看著楚天澤:“你叫楚天澤?”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楚天澤回答。
“很好,鳴劍宗的宗主對你贊譽有加,認為你有資格進入元帝之墓。”南宮離越背負著雙手,緩緩走到楚天澤面前:“可我不這麼認為,元帝之墓危險重重,屆時整個九州的青年才俊都會彙集在元帝之墓,就憑你這金丹境初期的修為,完全不夠看!”
楚天澤眼睛微眯:“距離元帝之墓開啟還有一年,此刻定奪為時尚早。”
“一年,彈指一揮間罷了,你又能有何長進?”
“不知南宮家主眼裡的資格,是什麼程度?”楚天澤向前踏出一步。
“步兒,進來。”南宮離越朝殿外大喊。
一個人應聲而入,赫然是南宮鳶的二哥。
“父親。”這人行禮。
“南宮步,我的二兒子,現在是南宮家族的第一年輕高手,你若能勝過他,我就認為你有資格。”南宮離越道。
南宮步看一眼楚天澤,疑惑不解,為何父親會讓他與三妹的侍衛切磋?
周圍響起一片笑聲。
“步哥哥可是金丹境後期的高手,那個不自量力的傻小子怎麼可能會是步哥哥的對手!”
“就是,南宮步可是族中第一年輕高手,在江州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那個雁州來的小子太過狂妄了,就應該給他一點教訓!”
楚天澤的目光迎上南宮步,銳利如劍。
南宮步瞪了回去,剛才那一瞬,他好像看到楚天澤眼裡有把利劍準備出鞘。
“南宮家主,若我輸了又當如何?”楚天澤問。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在搖頭笑,這是未戰先怯啊。
“若你輸了,就離開南宮家族,我們也不為難你,就當鳴劍宗的宗主看走眼了。”南宮離越沉聲道。
“若我贏了,南宮家族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楚天澤冷哼。
“你居然敢跟我提條件?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把握,說吧,你的條件。”南宮離越表情驚異,覺得楚天澤有些意思。
楚天澤輕聲道:“我需要南宮家族為我煉制一把上品靈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