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他們可是有過節?”方紫韻好奇道。
彩兒姑娘苦笑,搖頭道:“沒有過節,我怎麼敢招惹他們,他們可是雁州軍……”
“那為何彩兒姑娘這麼懼怕他們?”
彩兒姑娘聞言,一聲悠然長嘆,說道:“這事說來話長了。”
“雁州之主的弟弟楊正,喜愛聽琴,他聽聞我彈得一首好琴,想要請我為他演奏。”
“可我為楊正大人彈奏完之後,他卻想要挽留我,讓我做他妻子,我對他並沒有任何情感所言,婉拒了楊正大人。”
“然而楊正大人並不死心,派人一路追著我來到這裡,把我的生活攪得一團糟,就是想請我回去。”彩兒姑娘又是一嘆:“眼下他們堵著村口,我又不敢貿然前去,只好請幾位幫忙。”
“這楊正也太過分了,感情這種事不都是你情我願的嗎?何必強求呢?”方紫韻頓時拍著胸脯,自通道:“放心吧彩兒姑娘,此事包在我身上!”
方紫韻看楚天澤,用手肘了楚天澤一下,說道:“師兄,沒問題吧?”
楚天澤無奈,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順手而為罷了。
“沒。”
“彩兒多謝各位。”彩兒姑娘感激道。
一行人來到村口,被雁州軍攔下。
“這位小哥,怎麼了?”燕北風走上前笑道。
“我們懷疑有通緝犯在此處,凡是經過村口的人都要經過我們的檢查。”領頭的雁州軍人說道。
燕北風差點笑出聲,這是什麼蹩腳藉口,他指著軍人身後的馬車說道:“通緝犯的待遇這麼好?你們是請他坐八抬大轎去牢獄呢?”
這名軍人眉頭一皺,從未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他不耐煩道:“別廢話,想要離開這裡就必須經過檢查。”
他的視線落在燕北風身後的彩兒與兩只小狐妖身上。
“把兜帽和鬥笠拿開。”這名雁州軍命令道。
彩兒此刻的手心全是汗水。
燕北風哈哈一笑,湊上前道:“這位老哥莫急,我看你一路辛苦了,不如小弟給你們帶些酒喝如何?”
“不必了,你想耍什麼把戲?”雁州軍人冷哼。
“也不是,我見到老哥的時候猶如見到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見如故啊,我可是極為嚮往雁州軍人這一身英武的鎧甲,想要上來結交一番,不知老哥貴姓?”
“免貴姓劉!”這名雁州軍人被燕北風一番話說得抬頭挺胸,覺得自己高大了許多。
“原來是劉老哥,來來來,我們暢談一番,那邊幾位老哥也辛苦了……”
接下來,燕北風一直與幾位雁州軍人談笑風生,聊得熱火朝天,上到天玄學說,下到柴米油鹽,特別痛快。
彩兒姑娘愣愣地看著他們聊天,覺得此事有些荒唐,怎麼這就聊上了?
方紫韻猜出了個中原因,憋在心裡沒有說出來,想笑又不敢笑。
燕北風眼裡閃著詭異的紅芒,他說話的時候那些人都會不由自主往他的眼睛看去。
片刻後……
“哈哈哈,與老弟聊天真是痛快,真有意思,若不是此番有要事在身,真想坐下來痛飲一番!”雁州軍人滿面紅光。
燕北風呵呵一笑,說道:“劉老哥的見解也讓我大開眼界,只可惜我們幾個兄弟姐妹急著去遠方親戚家,無法與老哥暢談了。”
“無妨無妨,總會有緣相見的,老弟急著趕路,就快些離去吧,莫要耽誤了行程,讓家裡人著急。”
隨後,燕北風與他們互相扯著有的沒的,帶著楚天澤等人出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