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澤面色一僵,他明白陸餘卿是什麼意思了。
“既然陸姑娘喜歡,便在這兒暫住吧。”楚天澤說道。
陸餘卿欣然應下。
夜晚,楚天澤出現在燕北風的房間。
“慶炎之事,暫時不要走漏風聲,以免打草驚蛇。”楚天澤看著燕北風煮酒。
“原本想與大長老說的,可我覺得大長老會不信。”燕北風笑道。
“畢竟只是慶義的一言之辭,事關重大,不能全信。”
“那你信嗎?”
楚天澤沉吟,道:“我信。”
“為何?”
“直覺。”
實際上,楚天澤早就察覺到慶炎的不對勁,就連劍靈也提醒過楚天澤,要警惕慶炎。
“先這樣吧,走一步看一步。”楚天澤道:“我不會讓他逍遙自在的。”
“我遲早會與他交手。”
燕北風一笑,與楚天澤酒盞相碰,一飲而盡。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對了,你的屋子被那個陸姑娘佔了吧,你打算在哪裡睡?”燕北風道。
“你滾出去就行了。”楚天澤淡淡道。
翌日。
比武臺附近熱鬧非凡。
楚天澤與趙遠山各據一邊,如松站立。
“最後一戰。”趙遠山道。
“這回不會有人打擾了。”楚天澤道。
“這一次,輸的是你。”
“你沒資格說這句話。”
所有人在臺下聽得莫名其妙。
“燕師兄,這是怎麼回事?”方紫韻拉著燕北風的袖子。
“多年前,趙遠山與天澤定下了百戰約定,這是最後一戰。”燕北風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還有這事?誰贏得多?”
燕北風思索了一下,說道:“趙遠山七十五敗二十三平,勝一場。”
方紫韻捂住嘴。
“師兄這麼強勢?”
她轉而警惕燕北風:“燕師兄好可怕,這麼詳細的事情你都知道,不愧是鳴劍宗最八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