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黃妃兒看了一眼正坐在客廳裡面與村裡的那些鄰居們談笑著的父親,暗歎了一聲。把二老叫進了臥室裡面,黃妃兒道:"爸、媽,良哥打來了電話,發生了一些事情,他現在回去了。什麼?"張家良的爸爸一聽這話急了,大聲道:"這兔崽子,怎麼搞的,我已經答應鄉親們午和他一塊吃飯了!"黃妃兒連忙解釋道:"爸,這事不能怪良哥,是發生了一些情況,如果搞得不好,良哥的官位都會受到影響!"黃妃兒知道二老最看重張家良的官位,所以也有意得嚴重了一些。果然,一聽到事關張家良的官位,張家良爸爸的眼已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問道:"到底是什麼回事?"張家良媽媽更急了,問道:"妃兒,是不是良兒犯了什麼錯誤?"黃妃兒道:"正在處理這事,河西省委領導為了這事都到了雲山了。"一聽這話張家良爸爸像洩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沙發,喃喃道:"這子,肯定在外面亂搞出事了!"前面鋪墊的差不多了,黃妃兒便將事情大體了一遍,聽到黃妃兒的講述,老爺子才發現是因為自己修墳的事情惹來的麻煩,一種懊惱之情湧心頭,坐在那裡半都沒有講話。"都是你這死老頭子,沒事修什麼墳,還什麼光宗耀祖,看看你搞的事情,淨在後面給孩子扯後腿,孩子都被你害苦了!"張家良母親想到張家良有可能因為這事會影響到官位時,不斷埋怨起老爺子。"修墳怎麼了,你沒有看看咱村的那些墳地,誰家的墳修得不好,我較了一下,我們家的這墳修得並不突出嘛。"老爺子還是嘴硬道,雖然是這樣在,但他的心還是有些著急。"要不是妃兒趕回來阻止你,你能甘心修現在這樣的墳地?"張家良母親氣急之下也是句句不讓。聽到這話老爺子蔫了,看向黃妃兒道:"妃兒,這事真的對良兒有影響?"黃妃兒道:"關鍵是良哥現在的角度和位置不同,現在又有那麼多的人知道家裡在修墳,難免有人鬧事。"張家良媽媽道:"這死老頭子,一鬧著要修墳,是光宗耀祖的,這下好了,鬧出事了吧,我知道你閒著早晚得作事!"黃妃兒道:"這事也不能全怪爸,是有人藉機生事。"老爺子道:"那左愛愛是什麼情況,張家良怎麼跟她搞在了一起?次這丫頭來家裡幫忙,我看著挺熱心、挺面善的呀!"聽到這話黃妃兒神色有些落寞,但在老人面前依然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搖了搖頭道:"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左愛愛的情況我還是知道一些的,雖然她過去是良哥的領導,但後來兩人根本沒什麼聯絡。沒事好!"張家良媽媽坐在那裡道。"爸,我看墳的事情到此為止吧,家裡也不要借這個機會再擺宴席了,避免惹出更大的麻煩。"黃妃兒勸解道。點了點頭,老爺子道:"只好這樣了,唉,鄉親們都知道良兒要來,都想見良兒一面,現在到好了,那麼多的人等在這裡,他到是不來了,這讓我怎麼跟他們交待!你這死老頭,是面子重要還是良兒重要,妃兒啊,這裡也沒你的事了,你還是帶著孩子回黃海吧。"張家良媽媽還是很善解人意的,她非常理解張家良在外面的不容易。黃妃兒也感到現在自己在這裡也沒有多大意思,點頭道:"我們明回去。"在張家良回到黃海的第二,在再次出現了張家良的巨幅照片,照片的張家良穿著樸素,扛著鋤頭在陽光下勞作,距離張家良身後不遠的地方一位佝僂老人以同樣的姿勢勞作。"省委常委親臨地頭,與民同勞作!"看到這樣的標題張家良隱隱感到一絲不安,這兩自己在頻頻亮相,據該站的點選率已創史新高,標題下面的內容無非是對張家良大加讚賞,認為現在能夠到田間地頭瞭解民情的官員是少之又少,更別談能親自勞作了!看到這段對自己歌功頌德的字,張家良知道這分明是有人故意為之,明明知道跟在自己身後除草的老人是自己父親,卻有意這樣來扭曲事實,最後在公佈真相,其新聞的轟動效應必定能發揮到極致,面的這種的輿論,張家良其實是有方法制止的,可以聯絡相關部門透過遮蔽關鍵詞的方法遮蔽,也可以由政府對站試壓,撤了相關的帖子,張家良一直遲遲未動,是因為他覺得那樣並不是解決事情的最佳方法。當然即使這事沒人出面,時間一長也失去了新聞的時效性,會慢慢淡化出人們的視線的,張家良現在等的是河西省的調查結論。在張力的親自督促之下,河西省的偵破工作很快得到了突破,回到黃海的第三,汪建國打來了電話。"汪書記,情況怎麼樣了?"張家良一直都在關心著這事,回到家,黃妃兒也有意無意的詢問起自己與左愛愛的情況,張家良本不是那種瞎話連篇的人,但是眼前這事他還真不能對黃妃兒直言,只能是矢口否認。實話,現在的張家良對於女人也逐漸有些戒意了,當官已到了這省級的層次,如果再被女色弄下來,可真的不太划算,但是每個人都有一個致命的缺點,無論是誰都有自己軟肋,女色是張家良一生甩之不去的惡習,在平時正常的情況下,張家良還能理智的拒絕,一旦醉酒那些堅持也很脆弱了!這兩坐在辦公室裡面,張家良還是認真想過自己與幾個女人的情況,邱麗華已經為自己產下一女,無論如何自己也得對這母女二人負責到底;宋童童是老書記一手促成的,無論自己是主動還是被動都已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個女人自己也不能棄之不顧,曾經的快活必定會留下難以處理的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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