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那人同樣的可怕,付天一心的"那人"是指桂副總理的兒子桂溫明,三十九歲的省委宣傳部長,省委常委,手段、心機無一不是達到了化境的地步。
張家良和桂溫明起來,更是少了一絲狠辣,多了一些正氣,桂溫明那個人太邪了
"張記,淮南省省委常委、宣傳部長桂溫明,也是桂副總理的公子,早多我說過對張記仰慕已久,等張記進京我為你們二位引薦一番?"付天一目不轉睛的盯著張家良的臉,心卻在琢磨張家良這個人。
對於桂溫明此人,張家良沒少聽王霸他們在自己面前提及,現在在華夏國隱隱流傳著"華夏二妖"的稱呼,這"二妖"是指張家良和桂溫明,或許在別人眼裡,二人的升遷速度很妖孽,妖孽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剛才付天一話的意思自然不止於字面,隱隱的在提示張家良可以攀桂副總理這條線。
"敬良,給張記倒酒"付天一對正在愣神的華敬良道,像這種場合華敬良是沒資格插話的,他的任務是沖茶倒酒,見付天一對華敬良這位市委常委呼來喝去的樣子,張家良心很是不爽,媽的不一富商嗎,拽什麼拽?
但是華敬良顯然對端茶倒水的工作很有經驗,絲毫沒顧忌到他自己是市委常委的身份。
對付天一的話張家良依然不表態,面色如常的喝酒夾菜,見張家良是這麼一副難纏的角色,付天一還真有些擔心了,他知道張家良的再等,再等一個他滿意的條件,付天一一眼看出張家良是在坐地起價,但是他想要什麼哪?
這一思考付天一的思路清晰了,張家良突然襲擊黃金會館,肯定是有原因的,肯定是黃金會所的人惹到他了,要說"會所""酒店"涉黃,那是個藉口,現在的酒店有不涉黃的嗎?有,那是招待所、駐京辦之類的政府辦機構,他們由國家和政府強大的財力支援,自然不會在乎盈利的事,但是其他私營酒店賓館不行了,他們的目的是錢,不招幾個小妞指望什麼賺錢?
想到這裡付天一把兒子叫出了房間,細細的問了兒子一遍最近的事,付浩明早預感到會所被查的事和那件事有關,見父親重視的樣子,只能從實招來,付天一伸手在付浩明的臉扇了一耳光,現在張家良勢頭正旺,新任的何振總理都主動示好,桂副總理在和何振競爭總理職務時已經鬧的很僵了,這個時候桂系的人不得不低調一些,不要觸了黴頭,沒想到眼前這敗家子給自己戳馬蜂窩了
見到付浩明臉清晰的巴掌印,張家良猜到了二人剛才在外面的舉動,但是依然未表現什麼過分的舉動。
"張老弟,算我替這逆子給你賠不是了,我先幹了"付天一直來直去的道,喝完酒放下杯子道:"張老弟,不瞞你說,我們付家和京城孟家有點來往,有些事確實難以推脫,再加浩明這孩子太實誠,這樣也好,借這事咱們不打不相識,今天算是個認識酒,以後我們常來常往"
這麼一說張家良明白了,感情這事是孟家的人在後面指使,這麼看來孟家已經發現了邱麗華產子的事,在暗調查,為什麼邱麗華一回國會被孟家盯哪?這隻能說明一點,孟家早對邱麗華起了防範之心,暗有了佈局,這麼一想張家良坐不住了,但是又不能付天一面前表現的太失態,也沒什麼心思追究"黃金會所"的責任了,喝了杯酒後道:"‘黃金會所'的停業整頓是少不了的"
聽到張家良的話付天一有些苦惱,張家良的話顯然是對這事高抬貴手了,但是也沒有把話說死,有種捏住把柄不放手的感覺,張家良把握的這個度恰恰讓他最是難受
張家良聽到自己那段話時表情輕微變色,甚至是手那輕輕的一抖都被付天一盡收眼底,看來張家良和孟家那娘們還真可能又牽扯,這裡面的章自己做不做哪?這下估計有好戲看了
回到車之後,張家良支走了賈青,拿起電話連忙撥給了邱麗華,聽到張家良驚慌失措的話語,邱麗華在電話笑得很是豪爽,這笑聲也感染了張家良,讓張家良的心情不那麼緊張了。
"張家良,我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早有安排"聽到邱麗華的話張家良瞬間石化了,自己白白緊張了半天,在人家面前那都不是事,不過張家良很好邱麗華會如何應付這次的危機,但是張家良並沒有問,像邱麗華這種妖孽到極致的女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肯定會有那種天崩地裂的反應,嫁到孟家這麼多年,相信邱麗華肯定掌握了不少能夠徹底搬倒孟家的東西,但是僅憑她一個女人到底能堅持到何時哪?
張家良知道邱麗華拿定主意的事是絕不會讓自己插手的,但是自己確實想為她做點什麼。
"張家良,作為官員,你是好樣的,你有追求有志向,能為人們做更多的事,我絕不會連累你的,無論我做什麼,都會時刻注意你的形象"邱麗華的話說的有些沉重,讓張家良聽了感到心裡不是個滋味。
透過這事,張家良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是一名高階官員了,很多的事情已經不再是原來所想的那麼隨意,各方面的約束越來越多。剛才付天一話說的很含蓄,只是蜻蜓點水似的點了張家良一下,但是依著付天一商人的精明,肯定能覺察到什麼,自己和邱麗華的關係他肯定會懷疑,這麼一來豈不是暴露了自己和邱麗華的關係了嗎?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自己在外邊欠債太多,早晚得為此付出代價,這個道理張家良一直都懂,只是人,尤其是男人,絕大多數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半身是永遠控制不了下半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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