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良將這段話在心過了幾遍也沒弄清意思,怎麼為自己讓停車位能體現民主哪?這會讓下面的官員和群眾如何來評價自己這位市委一號記?透過這個通知張家良猜測即離縣委平常一定存在著班找不到停車位的現象,所以才會出現這麼個通知,由此張家良便對即離縣的縣委一號記東剛很是不滿,甚至起了換掉他的想法,東剛在即離縣縣委一號記的位置沒什麼耀眼的政績,即離縣的經濟發展水平也居於黃海市的下游
可以說東剛是一個碌碌無為的縣委一號記,在其位不謀其職,這正是張家良最厭惡的,張家良是想給下面的一把手一種危機感,能者庸者下,別想著佔著位子不做事
但是想起東剛的妻子是市委副秘長朱開芳時,張家良覺得這事還是需要從長計議
借這次視察的機會,張家良一併對張偉、王霸和宋生在各縣的工作做了一番簡單的考核,或許是由於觀念沒轉變的原因,幾人無一例外幾乎都是毫無建樹,張家良當眾對他們進行了斥責,罵他們是"朽木不可雕",可謂是毫不留情面
儘管是罵,但那份關愛之情卻是溢於言表,張家良並不是有意在這幫昔日好友擺自己的官威,而是想借機敲打他們,幫助他們轉變自己的角色,人生活在這個世,無時無刻不在扮演著各種角色,在學校你可能是一位出色的教師,但是你如果報名學駕照,在駕校你的身份是學生,在什麼場合唱什麼戲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透過和幾人的談話,張家良也隱隱對幾人的處境有了大致瞭解,下面的人對付這種空降兵,一貫的做法都是敬而遠之,不論你的職務是什麼,他們都會想盡辦法把你束之高閣,讓你想做事而找不到著力點,儘管存在這樣的原因,但是張家良依然覺得有些震怒。
"尋找理由為自己掙脫,這隻能說明你們無能"這是張家良臨走時留給衙內們的話語。
這一番走動,張家良全市各縣的官員任職情況有了再一次的瞭解,為自己徹底掌控全市各地的狀況提供了依據。
但是讓張家良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調研為市裡的常委們進行權利爭奪提供了時機,在張家良無暇顧及他們的時候,他們赫然開始了奪權之戰,最先暴露出來的是政府。
張家良還是在回市裡的車聽到譚朋安一說才意識到了這裡面的情況,張家良坐在車目視前方,疑惑的問道:"你從什麼地方聽來的?"
賈青一邊開車一邊介面道:"譚秘說的是實情,確有其事,我在小車班也聽到了這方面的事情,聽說歐陽市長和郭勁水副市長在會都拍了桌子了"小車班是一個訊息很快的地方,政府裡面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他們這些人差不多是最先知道的一批,小車班一向有"民間宣傳部"之稱。
譚朋安道:"不僅是這樣,孟祥虎副市長也直言歐陽市長不相信他,與郭副市長聯手之下,歐陽市長搞得大怒而去"
張家良剛才聽到譚朋安說了,政府那塊對於下一步的分工情況爭得很激烈,常務副市長和副市長都反對歐陽小飛的分工方案,當場在會吵了起來。
常務副市長郭勁水是郭家一系的,省裡面有常務副省長付宗昌為首,據說現在付宗昌對龔華蓮省長很不賣帳,現在郭勁水看來對歐陽小飛不滿,估計也是仗著有強大的後臺
再分析副市長孟祥虎的情況,他是屬於李副總理一系的人,省委組織部長周廣海也屬於李副部理一系,這麼一份張家良搖了搖頭,感到這事真是有些複雜。
從目前的情況可以看出,郭勁水和孟祥虎暗聯手了,他們由於都有強大的後臺,所以,在這黃海想更多的獲取一些權力,下面的鬥爭是不是能夠影射到面的關係哪?省委常委裡面付宗昌和周廣海是不是私下裡也有來往?
"聽大家分析,這次郭勁水和孟祥虎完全是聯起了手來,他們說出來的道理也很充分,說得歐陽市長都有些下不了臺"賈青的身份是司機,他平時與駕駛員們在一起,聽到的東西多了一些,這裡面還帶著評論。
耳聽著他們的說話,張家良想到的是為了方便政府的工作,他並沒有過多的去插手政府的幹部作用,這次估計應該是在研究分工時產生的矛盾。
沉著臉回到了辦公室,張家良對著譚朋安說道:"通知歐陽小飛、郭勁水和孟祥虎到我這裡來議事"在辦公室裡面拍桌子,影響很不好,張家良秉著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全然不管是哪系的,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都給順溜著點
對這種鬥爭張家良不能放任,需要敲打,但是張家良又不能將事情做絕,萬一他們要是不鬧矛盾了,團結在一塊了,那自己這個市委一號記有麻煩了,下面適當的產生點矛盾,反而更有利於一把手的掌控。
等了一陣之後,三個人都進入到了張家良的辦公室。
沉著臉看了他們一會,張家良發火道:"你們是怎麼搞的竟然在會吵了起來,還拍了桌子,有什麼火氣?"聽到張家良的話三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他們腦海同時浮現出張家良當官時幾次拍桌子的情景,張家良剛進市委時敢拍副省長的桌子,這在外面都像典故一樣流傳很廣,想歸想,三人誰也不敢提這一茬。
歐陽小飛的臉一紅,沒想到張家良那麼不給情面的開罵,作為一名市長,他感到自己臉紅,張家良現在的情況不同,他是省委常委,被批也得受著才行。
回想起會的情況,歐陽小飛禁不住的有些窩火,本來想調整一下分工,以方便自己下一步的管理,沒想到郭勁水和孟祥虎竟然當著那麼多的人給自己下不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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