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圍觀人群中,兩位美女正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尤其是看向張浪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兩女中其中一位正是白紫箐,穿著一席碧綠色薄紗長裙,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肌膚在陽光下晃人眼睛,一雙修長的大腿,像致命毒藥一般,散發著誘人的魅力。另一位是鄭蘭玉。
鄭蘭玉心中不由得驚濤駭浪,不是傳言張浪只有人級一鑽的武魂嗎?可是連人級五鑽的三個人,都被他如此輕鬆打趴在地。難道傳言是錯的?以他現在這樣的勢力張家怎麼可能趕走他呢?
白紫箐美眸也是睜得大大的,水靈靈的仔細打量張浪。尤其看到他眼睛時,不由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腦海更是驚濤駭浪。因為張浪那眼睛漆黑如墨,如大海般深邃。而如此深邃的眼睛,她曾經見過一次,那就是擁有出神入化醫術的晨大師,也有一雙深邃的眼睛。
白紫箐又上下打量張浪,心裡更是歡天喜地,他們二人的身材還極其相似,彷彿一個人,不對,以她女人的直覺,應該是同一個人。
這時張浪也看到了鄭蘭玉,再看她旁邊時,不由得一愣,怎麼是她!白紫箐。張浪眼睛不由得一縮,看到白紫箐正在不停打量著自己,一臉思緒萬千的樣子。心裡不由咯噔一下,暗道,這小姑娘不會發現自己就是晨大師吧。
“張浪,你來了。”看到張浪,鄭蘭玉露出了一絲迷人的笑容,宛如好久不見的老朋友,上前就要挽著他的胳膊,親切地說道。
張浪嚇了一跳,連忙後退,笑了笑道:“是呀,陽大壯呢?這位是?”
鄭蘭玉看張浪躲避的樣子,不由得好笑,眨巴眼睛道:“他送三老回老家了,過段時間再來,這位是白紫箐,是我在白沙皇城最好的朋友。”
鄭蘭玉又對白紫箐道:“這是張浪!這是你們第一次見面吧!”
白紫箐長長的睫毛激動的顫抖著,她咬了咬嘴唇,然後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笑了笑道:“你就是張浪?我們好象是第二次見面吧,第一次是你救我爺爺那一次吧!”
白紫箐目光灼灼地看著張浪,她想直接了當,開門見山問張浪,然後想從他臉上察覺到蛛絲馬跡。
張浪眼光一沉,喉結動了動,裝著驚奇的樣子,飛快的回了一句:“救你爺爺?第二次?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這也是第一次見姑娘!”張浪暗道,這小姑娘好厲害,如果自己臉上有什麼破綻,被她這樣一問,說不定會發現什麼!
“認錯人了?”白紫箐眉頭微微一皺,反覆打量張浪,內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雖然張浪比晨大師看上去小了七八歲!但不知為什麼,她總有一種感覺,張浪就是晨大師。
“紫箐,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晨大師。”鄭蘭玉看著白紫箐微微有些激動的面孔,一臉疑惑地問道。
“蘭玉,還記得我剛剛給你提起的那件事嗎?我感覺見過張浪,他就是挽救我爺爺性命的晨大師。”白紫箐仍不死心,繼續說道,並用餘光打量著張浪的表情變化。
“紫箐,我想你一定認錯人了,張浪這麼小,怎麼可能驅針療傷,而且張浪真的有那麼高超的醫術,我早就請他給我爺爺治療老傷了。”鄭蘭玉露著淡淡的笑容說道。暗想到如果現在張浪可以治病,那她還是相信的,畢竟看到那靈藥已經入了張浪體內,靈藥又可以起死回生。嗯!這個到時要問問張浪,靈藥入體是不是有了治療的武魂技能,看能不能為爺爺療傷。
“不好意思張浪,主要你和那位晨大師很像,讓我認錯了人。”白紫箐輕輕在心中嘆息一聲,仔細打量張浪的神色,發現他雖然面無表情,可整個人是放鬆的,只好歉意地說道。
“沒事。”對於白紫箐,張浪還是頗有好感,咧了咧嘴微笑著回應道。暗歎到,還好鄭蘭玉在,幫個腔,搭個調,白紫箐就迷離了,否則光自己一張嘴,還真難應付過去。
“快到中午了,張浪你請我們去吃銀香花豬吧,聽說很好吃的樣子。”鄭蘭玉輕聲提議道。想到吃的,鄭蘭玉的心一提,一股強烈的欣喜猛地佔據了心頭。
“嗯!好吧!不過等我一下!”張浪點了點頭,然後想到自己身上銀子不過百兩,也不知吃這銀香花豬貴不貴,估計這點銀子不夠用。他答應得很是爽快,可是心口處,卻還是鬱悶的厲害。突然張浪想起了什麼。
張浪轉過頭去,笑容可掬對著趴地上的狄陽偉說:“唉喲,別打了,這多不好意思!這樣吧,你們把身上的銀子全交出來,就可以走了!其它東西也不要你們的,可好?”
狄陽偉一聽連連點頭,四人趕緊把身上銀子全給了張浪。張浪滿意的收下銀子,揮揮手,讓他們四個快走。狄陽偉四人如釋重負,飛一般消失不見。張浪看著手中的五千多兩銀子,笑眯眯,裝著要流出口水的樣子。
又從身上拿出一百兩銀子,眯起了眼睛,活動了一下筋骨,一臉輕鬆的樣子。然後對兩女咧嘴一笑:“這還得感謝他們四人呀,不然的話我身上這點銀子,都不夠請姑娘們喝茶呀,哈哈!現在好了,走!我請你們大吃大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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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箐聽到張浪的話,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立馬凝起了眉頭,此時她完全相信,剛剛確實認錯人了。自己心目中那位晨大師,不會窮酸成這樣,上次就給了他二十萬兩,以他的醫術賺些銀子應該不難呀。
銀香花豬,又叫寧鄉豬,寧鄉土花豬,產於湖南長沙寧鄉縣流沙河、草衝一帶,所以又稱草衝豬、流沙河豬,是湘南四大名豬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