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擠一點就是了。
炮擊,一刻沒停。
全部延伸後,密集的炮彈下雨一般的落下,快速推到城牆,敲碎那些建築碎塊。
平均三分鐘一發炮彈,一輪就要半小時。
口徑越小射速越快,大口徑的裝彈制約了射速,但也差不太多。
就這樣,二十多分鐘,半小時一輪,一圈甕城變為平地。
這座城市的東西長度十二公里,南北十公里,基本算方形。
也就是從一面炮擊到中心的話,需要五公里左右。
半小時五百多米,不到一公里,地動山搖中,一層層的剝開了這座甕城的外殼。
隨著炮聲臨近,兩個小時後,指揮部裡的高層開始焦躁不安。
“他們這是多少炮彈?”
“他們是要炸平這裡嗎?”
“我們需要和談,和談!”
亂糟糟的聲音裡,大家都沒有一個準主意。
外圍,已經失去兩公里開外,在中心,已經可以清晰感受到劇烈震動和震耳轟鳴。
這樣的炮擊,他們太清楚了,要麼被炸死,要麼被嚇死,活下來的基本就一條路,瘋了。
密集的炮擊躲沒地躲,扛有扛不住。
人不崩潰是不可能的。
但和談?對方就沒有給機會,也不停止炮擊,就這麼一路轟炸過來,顯而易見,就會是不要炸平這裡,摧毀一切。
聯絡不上對方,怎麼和談?也沒辦法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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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跟沒頭蒼蠅一樣,焦躁的在指揮部裡亂轉,。但根本擋不住炮擊。
炮擊,穩步進行著,一圈,再次完成,又向裡延伸一個座標。
至於為什麼不一次性全城覆蓋,那樣,會偶遇遺漏,不能徹底消滅裡面的有生力量。
一層層推進,雖然給中心流出加固防禦的機會,但就算十米厚的水泥掩體,也扛不住重炮不間斷的轟炸啊。
最關鍵的是,每個火炮陣地在火力延伸前,都會來一輪效力射,經過雪兒計算的效力射,炮彈落下幾乎一起爆炸,不論遠近。
一炮下去,大地劇烈一抖,內裡十米深的敵人也被震碎肺葉,死在裡面了。
這麼猛的效力射,防炮洞最低三十米深才能躲過劇烈震盪,否則,一擊下去一個活口不會留。
大地,一陣陣劇烈抖動,讓地鐵裡的戰士們膽戰心驚,讓那些非戰鬥人員,像在潛艇裡一樣,心臟砰砰狂跳,盯著頭頂傾聽不存在的聲音。
炮擊四個小時後,大軍的雪狼戰鬥車組先一步趕到。
隨著他們的到來,新的一圈包圍圈形成,車頂,所有火炮全部豎起,在外圍重炮繼續炮擊中,車斗的火炮開始轟鳴。
密集的炮彈直接覆蓋城中心,一團團火焰升起,一片片城牆崩塌。
眼見的速度,地面凸起的建築快速消融。
戰鬥車組的火炮射速快得多,艦炮,本就比陸炮射速快,加上全部是雪兒控制,速度更快。
大地一陣陣顫抖中,地鐵裡,包括總統都驚恐的盯著頭頂,顫抖著。
他真的恐懼了,真的害怕了。
跟野獸激戰那麼激烈,他都沒有感覺到死亡威脅,而現在,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