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夏初一行最終還是沒在江子瑤家留宿。
雖然霍希堯和韓燁最後都喝得暈暈乎乎的,好在還沒失去意識。
也保持著基本的行動能力,至少下樓還能強撐著完成。
夏初和霍思嘉便叫了代駕,先送了韓燁回家,再各自回了家。
但夏初立的g卻真讓江子瑤說中,很快就給打破了。
因為沒幾天,她就開始害起喜來。
先是早上起來噁心想吐,再到吃什麼吐什麼。
情緒也波動極大,明明上一秒還在笑,下一秒就忍不住哭起來。
整個人也大多數時候,都暈暈乎乎的,覺得自己整個兒都變遲鈍了,只差換了一個人。
自然,也不能再去上班了,不得不多半時候,都待在家裡。
等江子瑤上門看她,陪她說話時。
便忍不住抱怨,“我都懷疑不是我g立太早,太得意,而是某人太烏鴉嘴了。”
“要不然怎麼會之前一直都好好的,結果她一說就全變了?”
“不行,某人得賠我,至少賠我一個兒媳婦才成!”
江子瑤知道她難受。
笑著哄她,“對不起嘛,我哪知道我真這麼烏鴉嘴?”
“我當時純粹開玩笑的。那你想吃什麼,想幹什麼,都告訴我,我只要能滿足的,一定都滿足你。”
“就是兒媳婦暫時有點難,畢竟還沒有,而且也不敢保證就是兒媳婦。要不,賠你一個女婿?”
倒弄得夏初不好意思起來,“也不能怪你啦,誰知道孕激素什麼時候會作怪?根本就沒辦法預料,更沒辦法控制的。”
“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明明心裡不是那樣想的,但就是忍不住想作,作完又後悔。”
江子瑤忙笑道:“你那不叫作,你自己都說了是孕激素在作怪。”
“再說了,就算你真作也是應該的,懷孕這麼辛苦,之後生孩子養孩子更辛苦。”
“之前還說什麼‘十個月的皇后,一輩子的辛苦’,現在才知道,連十個月的皇后都沒有。”
“那作一作怎麼了?再作都是應該的。”
頓了一下,“難道,你家霍總嫌你作了?那我可得找他好好說道說道了!”
夏初挑眉,“你覺得他敢嗎?不但不敢嫌,還得給我捧手裡怕摔了,含嘴裡怕化了。”
這是實話,霍希堯的確半點不敢。
或者更確定的說,是半點捨不得嫌夏初作。
他只會在夏初吐得半死時,恨不得吐的人是自己;
只會半點不嫌髒的給她擦洗,抱了她在懷裡一直拍著,抱一晚上都不喊一聲累。
也只會當夏初忽然想吃某樣東西了,大半夜都會開車出去,想方設法的給她弄回來。
哪怕弄回來後,她又不想吃了,於是一口都沒動,他也甘之如飴。
他甚至在夏初肉眼可見的難受時,都想過連這個孩子都不要了,反正他只要有初初、初初只要有他就夠了。
——當然,他這話才一出口,就讓夏初給罵了一頓。
還哭起來,說他不愛她了,所以才會不愛他們的孩子、不想要他們的孩子了。
弄得霍希堯又是好一頓哄。
就更別說平日裡,霍希堯一直都是儘可能的擠時間多陪夏初。
只要看她有半點不高興,也一定要用盡一切辦法,哄到她高興起來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