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失笑,“難兄難妹?老公你這什麼破比喻呢,主動權可都在我們手裡,怎麼就難了?”
“而且我們是兄妹嗎?”
“還是你不想當兩口子,覺得已經左手牽右手,一點感覺都沒有。想當睡在上下鋪的兄妹了?”
霍希堯挑眉,“怎麼可能不想當兩口子了?”
“這不是想著,能s的都s得差不多了,不如試試那什麼……叫什麼來著?對,骨科……這不是想試試骨科了嗎!”
夏初又驚又笑,“好傢伙,某人竟然連骨科都知道?嘖,還真是淵博呢!”
“過來一點,我晃一下你頭……為什麼晃?當然是為了把你腦子裡的有色廢水給晃出來了!”
霍希堯笑不可抑,“乖寶兒,你可真是我的開心果。我現在心情好多了。”<呢?”
“不過心情好多了就好,也不枉我特意耍寶逗趣。”
頓了一下,“行了,胡秘書可能也是不得已。”
“非要他來,他能怎麼辦呢,哪怕知道不可能順利,也只能硬著頭皮,來走個過場了。”
“如果他已經走了,不會再來煩你,就算了,沒必要因此影響心情。”
“如果他還敢來,又再說吧。”
“反正不是說了,最多就一個多月了嗎?等時間到了,自然就可以徹底安靜了。”
霍希堯臉又沉了下來,“明知道不可能,還非要為難胡秘書,也非要為難別人。”
“就不能趁最後的時間,做點有意義的事;或者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儘量不留遺憾嗎?”
夏初扯唇,“可能她覺得,要見到你,要你肯回去,才叫沒有遺憾?”
“再不然,就是以為她都快死了,你說不定會動惻隱之心?”
“也不想想,三十年都沒見過,從來沒有感情;終於見了,也哪次都不愉快。”
“憑什麼對她動惻隱之心?還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又太不把曾經的傷害當一回事了!”
霍希堯冷嗤,“看來她還不知道她兒子的承諾。等她知道她一走,她兒子可能也要緊隨其後。”
“她肯定就不會仗著自己快要死了,玩兒道德綁架這一套了。”
“她一定會拼命的讓自己多活一段時間。”
“並且巴不得我們已經徹底把她兒子忘得乾乾淨淨,到她兒子老死之前,都不再跟他有任何聯絡瓜葛的!”
夏初也嗤笑,“所以無知最幸福呢!”
“但也未必,她如果知道了,可能會更變本加厲的煩你。只為讓你原諒她兒子,好讓她兒子不再履行承諾呢?”
“所以其實不是老太婆們煩人、胡攪蠻纏。”
“是煩人、胡攪蠻纏的人老了而已。”
霍希堯一揮手,“算了,不說這些了,不咬人但噁心人的癩蛤蟆,直接有多遠扔多遠。”
“乖寶兒,我們明天出海去,過一天二人世界吧?”
“這幾周哪周都有事,弄得我都快忘記上次過二人世界,是什麼時候了。”
“正好阿燁去了港城,一鳴明天也要帶思嘉回家吃飯,終於沒了電燈泡。”
“機會難得,豈能錯過?”
夏初笑嗔,“你慶幸終於沒了電燈泡,大哥和一鳴說不定也正慶幸。”
“以為就他們會發光發亮呢,在他們眼裡,顯然我們也一樣,亮得晃眼。”
“幸好我今天約子瑤明晚吃飯,她說沒空。她家程隊下週二就要出長差了,得把該安排的都提前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