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錚想起之前錢雪說作文那件事的時候,玉牌上浮現出的字,趕忙又將玉牌拿了出來,果不其然,這次又是上次那兩個字:“文食”。
“黛玉……其實上次,錢雪說作文那件事的時候,我的玉牌上出現了兩個字,跟這次出現的一樣。”明錚把玉牌摘下來,遞給兩個人看。
“文食……”黛玉低聲的唸了一句,三個人都面色嚴肅,就連平時一直每個正形的錢雪,也嚴肅了起來。
……然後就在他們三個嚴陣以待的時候會,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嗝聲。
“哎呀!”這個打嗝的“人”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驚呼了一聲。
於是他們就看見披薩盒上的“盒”字突然動了起來。最上面的“人”字的腿動了起來,將中間的“口”捂了起來。
黛玉對明錚使了個眼色,明錚會意,悄悄的去拿了一個玻璃杯,趁這個“盒”字不注意,用玻璃杯將它罩住了。
“放我出來!”那個字被抓住了以後,彷彿放棄了抵抗一般,從披薩盒上站了起來,變成了一個火柴人的樣子,捶打著玻璃杯的杯壁。
“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不然……”黛玉頭一次見這東西,學著戲文裡的樣子,惡聲惡氣的說道。
“哇!你們欺負人!”小小的火柴人困在玻璃杯裡,開始撒潑了。
“你不好好回答,你就一直呆在裡面吧!”黛玉見現在沒辦法跟它溝通,就把它暫時晾在一旁。
三個人該吃吃該喝喝,不理睬火柴人的哭鬧。那火柴人鬧了一會,見沒人理它,也消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幾個人吃完了,黛玉瞥了一眼玻璃杯裡的火柴人,見它消停了,便又上去跟它說話。
“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黛玉平靜的說著。
“哼!”火柴人抱著手靠在玻璃杯裡,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你是文食?”黛玉問道。
“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文食氣鼓鼓的說著。
“之前學校裡的作文還有餐廳裡的選單和這些書,都是你幹的嗎?”黛玉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問問它到底幹了什麼。
“是我!”火柴人仰起頭,“那作文有的真難吃,吃完我難受了好幾天!”
“……這些東西都很重要,你吃了那些東西我們怎麼辦?”黛玉對於文食有些無奈,它就像個小孩子,黛玉也沒辦法對它太嚴苛。
“哼,我吃下去的我都記得,你想要我再背給你聽,你抄一份不就完了……”越說文食的聲音越小,似乎開始感到心虛了。
“既然你說你吃掉的,你都記得,那我問問你,對付魅魔的方法,有哪些?”黛玉想了想,還是問了這個她最想知道的問題。
“那要看是想要封印還是消滅了。”火柴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你覺得我們做哪個更容易成功。”黛玉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諮詢火柴人的意見。
“你們?你們哪個都很難成功。”火柴人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