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已經全愈的訊息,在葉天士宣佈的當天,整個四爺府就都人盡皆知了。
吃完午膳,香香和四爺像往常一樣,一起休息下了。可以不用再去喝那個苦苦的呀,兩個人都舒心了很多。
雖然不好意思,香香還是側面的問了葉天士,自己是否可以跟四爺同房了?
從四爺確診不是疫病那天開始,四爺就拽著香香,同睡一張床了。自己不舒服的時候,更是把香香緊緊的摟在懷裡,嗅著香香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來平復自己的疼痛。
四爺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有好幾次都忍不住了,硬是咬牙切齒著,洗了好幾把冷水臉,沒有強要了香香。
這一場疾病,讓香香和四爺的心,貼的更加的緊密,讓兩個人之間摒棄了原有的隔閡。
香香沒有隱瞞自己對毀容的情緒,自己的害怕和擔憂。甚至直接和四爺談過,如果嫌棄,她隨時可以離開。
四爺怎麼會肯?緊緊的把香香抱在懷裡,告訴香香,那些他不在乎。漂亮也好,毀容也罷,只要是香香就好。
話雖如此,香香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疑慮的,畢竟,一生,時間太過漫長,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日久見人心!”四爺是這樣說的,香香也相信了,因為不能讓孩子一出生,就見不到父親了,不是嗎?
而且,在四爺忍不住和香香親熱的時候,四爺會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香香臉上的傷痕。比香香更痛苦,更心痛。
四爺心疼香香,同樣的,香香也是心疼四爺。看著四爺忍的難受,換了另外一種方式……幫他舒解。
那樣雖然感覺也不錯,但只能是一時的舒緩,望梅止渴罷了。四爺對香香的慾望不止,對毀容後的香香來說,又驚又喜。
所以,才有了今天香香的忍羞一問。本來嘛,雖然香香已經向葉天士詢問了狀況,但並沒有白日宣淫的意思。
可是躺在床上,四爺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親吻著香香的傷疤。香香被親得癢癢了,轉頭不讓親,不小心就雙唇相遇了。
親親變成了深吻,深吻讓兩個人都情難自禁,四爺的手已經規矩不起來了,香香的雙手也不知什麼時候摟上了四爺的脖子。
從香香懷有身孕以後,四爺一直沒有碰過她,也沒有碰過別人,就一直硬挺著,忍了好幾個月了。
而香香問葉天士的問題,四爺同樣也問了。所以,此時此刻四爺已經放飛自我了,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了……
忍耐了這麼長時間的四爺,一次哪裡夠?結束了一場瘋狂以後。四爺小心翼翼的把香香抱在懷裡,看著香香因為是大白天,一直不敢出聲,差不多被咬破的嘴唇,被他欺負到盈淚的雙眼,一副任人欺負,可憐兮兮的樣子。
四爺又再一次心猿意馬,情難自控的抱起了香香,一場香汗淋淋的大仗,又再一次開始。
“香香,不用忍啦!想叫就叫吧,滿屋子的梔子花香,不是已經不言而欲嗎。”四爺在香香的耳邊說。
“你……欺負人……啊……”香香是沒有辦法,說一句完整的話了,再一次陷入翻雲覆雨之中。
待四爺停止了動作,禁不住折騰的香香立馬沉沉睡去。四爺叫了水,親自給香香清潔和換了衣服,抱著香香美美的睡去。
“我要見主之爺!你們膽敢攔我……”院子裡傳來的嚷嚷聲,吵醒了四爺和香香。
“怎麼啦?出了什麼事兒?”香香被嚇了一跳,濛濛的坐了起來。
“沒事!沒事!你好好睡,我出去看看。”四爺抱著香香哄了哄,讓她重新躺回床上,親了親。看著她重新閉上眼睛,自己才下床,穿了衣服出去。
院子裡,眾人正在擋著李側福晉。見四爺出來了,都鬆了一口氣。李側福晉懷裡還抱著三阿哥,眾人也不敢硬攔著,幾乎都要焦頭爛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