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靜靜的望著香香,伸手撫摸著香香的臉龐:“你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呀?香香不要爺了嗎?”
什麼?自己聽到了什麼?簡直是惡人先告狀啊?你都左一個孩子右一個孩子,左一個格格右一個側福晉了,竟然說我不要你了?
嗯!是該不要你了,香香心裡翻了無數個白眼。
臉上溫熱的手,離開了。香香心裡想著,終於要離開了,還好!不對,她聽到了什麼?聽到了四爺把鞋子蹬掉的聲音。
接著,香香的身邊,那個人緊貼著自己,躺了下來。香香是睡在床的中間,四爺側著身子躺在床邊。
香香幾乎都要屏住呼吸了,不行!香香用手指頭掐了掐自己,讓自己重新平靜了下來。
四爺的一隻手還是伸到了香香的腰上,把香香摟向自己:“香香又瘦了!香香趕快醒來,好不好?咱們一起再做煎餅,然後爺叫他們做很多好吃的給香香吃。”
四爺輕輕地把自己的腦袋窩進香香的頸窩裡:“爺好想你!她很像香香,可惜不是香香。”四爺嘆了一口氣!
誰?誰像香香?香香心裡想著,是小香香嗎?
“等您醒了······香香二十歲的生辰都沒有好好過,等香香醒了,二十一歲的生辰咱們好好過,好不好?過一個最最與眾不同,最最隆重的。比今晚給她過的隆重許多許多,好不好?”
原來“她”是說年側福晉啊。呵!自己可不敢跟人家比較,人傢什麼身份,自己什麼身份?
香香憤憤然!
“她今晚也跳舞了,可是怎麼都沒有香香跳的舞好看!”四爺的腦袋在香香的頸窩裡蹭了蹭。
跳個頭啊,竟然有人跳舞給他看,還來自己這裡做什麼?從抱上她開始,就一直“她”怎樣,“她”如何的。簡直是來噁心自己的嘛?
再說,自己什麼時候跳過舞了?真是······咦?好像自己還真是······那個也算跳舞?
哈哈哈!香香心裡是又好笑又好氣,這個男人啊!
慢慢的,四爺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香香還是沒敢動,一動不動的躺了半天。
這個傢伙,從剛才蹭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今晚他是喝酒了,微微的酒味,就在他呼吸講話的時候,撲面而來。
天哪!清醒著一動不動,這嚴然是一種酷刑。香香實在受不了了,好在,身邊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漸漸地失去了力度,虛虛搭著。
香香屏住呼吸,輕輕的動了動身子,身邊的人沒有反應。香香往那個人的面,側了側身體,也沒有反應。
過來好久,香香才睜開眼睛。
終於!終於還是看到他了,這個讓她日思夜想的傢伙,這個讓她放棄所有,孤注一擲的傢伙。
香香貪婪的看著四爺的五官,將近四年的時間,四爺從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變成了成熟的男子了。五官幾乎沒有改變,但是你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當初是少年,現在已經是一個真正成熟的男子了。
三年半的時間,可以發生許多許多的事兒吧。更何況他還是個皇子,按照歷史書上所說,自己“離開”的第二年,四爺就應該跟著萬歲爺征討過噶爾丹,掌管了正紅旗大營。
不知道眼前的四爺,當時有沒有上戰場,有沒有受傷。臉上的這些成熟和老練,是不是就是在這樣的任務中,積累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