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主子爺多久沒有來‘沁香閣’了?”在碧雲才出去燒開水,香香就問。
“姑娘,什麼都瞞不您。”小秋望了望窗外:“主子爺通常每三天就來一次,實在走不開,最多五天,就一定會來的。只是,大部分都是凌晨或者深夜來。”
“嗯!我就說嗎?”香香低著頭笑了,原來那股似有似無的味道,自己沒有感覺錯。
香香雖然用了一些時間來消化“對四爺所有重要的女人都出場”了的這個資訊,晃悠間失望了一下下。
可是,喝到人參烏雞湯和太醫院的藥的時候······所有的地方都沒有任何的味道,只有床上有香香記憶裡最熟悉的味道。
而且,床鋪上的一切用品,仍然是按著四爺的喜歡和品級來佈置的。
“姑娘怎麼知道的?”小秋問。
“因為屋子裡有他的味道!”香香歪著頭:“碧雲是不是不知道?”
“其實,今天姑娘見到她姐夫了的時候,說自己有些事兒想不起來,奴才就猜想姑娘什麼都想起來了,是不是?”小秋說。
“還是你心細!”香香點點頭。
“姑娘,這些年,碧雲也是盡心竭力,她只是太過單純了,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小秋解釋。
“我知道,我從來都不懷疑碧雲的忠心和善良。只是,她身邊的人心思過重。”香香嘆了一口氣:“主子爺怎麼說?”
“主子爺說,一切等姑娘醒來後,由姑娘說了算。”小秋說。
“如果我醒不過來呢?”
“姑娘!主子爺和奴才從來就沒有怎麼想過?”小秋急急的說到。
“你彆著急,我說的不是你,我是說主子爺,他分明是在推卸責任嗎?是在逃避?”香香氣呼呼的說。
“姑娘,您不要生氣,那畢竟是養育過主子爺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小秋說。
“小秋,你今天下午還很氣憤的告訴我,主子爺多了那麼多的女人,還‘獨寵’年側福晉,現在怎麼就幫他說話了。”香香打趣著小秋。
“奴才······奴才沒有幫主子爺說好話,奴才是就事論事!今天下午講的,是真的;現在奴才說的,也都是真的呀!”小秋都快臉紅了。
“好!知道了,你不要著急,我說笑的!”香香說著拉住小秋的手。
“小秋,現在府裡的這些個側福晉、格格們可還安寧。”香香問。
“怎麼可能安寧!姑娘當初才昏迷不久,兩位新格格就進府了。其他人她們不敢招惹。又知道主子爺經常來‘沁香閣’,這兩位格格幾乎天天往‘沁香閣’跑。”小秋一副後怕的表情:
“後來,連主子爺都發火了,她們還是明裡暗裡的來。咱們身份不夠,也不敢說什麼?”
“聽聽我都嫌煩!”香香吐了吐舌頭:“後來呢!”
“後來,嫡福晉生了大阿哥,是難產。嫡福晉九死一生,才生下了大阿哥······所以,後院就交給了李側福晉管。”小秋嚥了咽口水,香香明白,說的容易,真正經歷過,又是另外一翻感受。
“是不是咱們‘沁香閣’的日子就開始難過了?”香香猜猜都可以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