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拒絕的理由。
風險太大。
我可以為了封淵做任何事情，但前提是，我要麼活著，要麼變成鬼。
如果這兩者都沒有，就算封淵醒了，又有什麼用？
我想要的愛，特平凡！
真的。
就是我們倆，可以在一起，真正在一起，不管是人鬼，還是都是鬼。
白馨咬著牙，似乎是說到她的內心深處的詭計了。
“你可以跟我說交易是什麼，但是答不答應，在我。”
“我現在懷疑，你會跟我耍什麼花樣！”白馨盯著我。
我搖搖頭，“我還沒有你那麼奸詐。”
不過，在我跟白馨快要說到交易的時候，硬生生被上課鈴聲給打斷了。
樓梯口傳來英語老師的腳步聲。
我們不約而同地轉身就走，誰也不看誰。
回到座位上，屬於江少瑜的座位空落落的。
這傢伙，我不來上學的時候他還意思意思地問候過我，現在，我剛來上課，他人就去法國了！
鳥語花香的英語課讓人腦袋疼。
我發現，缺了小一個月的課程之後，想跟上的話，真的有點困難。
一等下課，我就跟白馨來到角落裡，繼續剛才沒有說完的話。
“說吧，你的交易是什麼？”我開門見山道。
我真的很著急，但又不想被白馨看出來我的這份焦急。
“你知道天罰嗎？”白馨突然說到天罰。
“你能控制天罰？”我有點吃驚。
“不，我還沒有那天大的能力去左右天罰，那是老天爺決定的。”她回道，“我能夠左右的，是讓你下地獄。”
我心一凜。
地獄……
對哦，她是白無常，是地府在職公職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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