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如此甜到拉喉嚨的笑容,這個封淵深吸了口氣。
我以為,甜到他心裡了。
沒想到,他怒火又重新燃燒了起來。
他說:“你從沒對我這麼笑過,說!是不是做什麼虧心事了?”
我曹他大爺的封淵……
“是,我做虧心事了,在你腦門上刻字了,刻了白痴兩個字!”我氣鼓鼓地回了他一句,這次是真心不想跟他說下去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哼!
“你這該死的女人……”封淵咬牙切齒道,“你真是活膩了!”
封淵生氣歸生氣,但是,他並不會真的動手打我,這一點,我是敢肯定的。
等來到屋子裡,他也沒有停下來,不顧管家說什麼,直接把我帶上了樓。
主臥,在拐角第一間,面南。
果然,封淵抱著我,走近了那間主臥,然後,就把我扔在了床上。
臥槽……
軟乎乎的床鋪,把我給彈了起來,再重重跌下。
一個字:爽!
就跟蹦蹦床似的。
“你給我在裡面好好反省反省!午飯也不準吃!”說著,封淵氣呼呼地就走了,砰的一下用力甩上門。
真的是吃火藥了,成火藥桶了。
面對這樣的火藥桶封淵,我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但是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這個封淵雖然腦回路有點清奇,但是,絕對是吃軟不吃硬的主。
只要順著他一點,說什麼都點頭附和,絕對沒有錯!
安靜的臥室讓我徹底靜下心來,不斷琢磨著,應該怎麼收服這個火藥桶封淵。
梨花木盒子還在我的口袋裡,此刻躺在床上,硌得慌。
把它拿出來看了看,回想起司空青罹對我說的話:只有讓封淵心滿意足之後,它們才會心甘情願地進入這盒子裡,否則,任何辦法都不行。
越是想不到對策,我這心裡就越是著急。
封淵讓我待在臥室反省,我就必須這麼聽話嗎?
我晏安寧可不是乖乖女,就算腳崴了,也不能阻擋我拯救封淵!
一蹦一跳地跑去開門。
呵,門沒有鎖上呢。
這說明什麼?說明封淵也不是真的有心想把我鎖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