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搓手,回到屋子裡。
花花跟媚兒他們已經打掃好了,正在點燈。<市的秋天,想來很快就會過去,冬天的氣息,快來了。
“早點休息吧,安寧。”花花舉著蠟燭過來,衝我露出溫柔的笑容。
我點點頭,走上樓去。
明天早上還得早起去司空家呢,我的確該睡下了。
嘆了口氣,拋開那些不愉快的情緒,快步上樓走到我的臥室。
一進門,我就發現,裡面有熟悉的味道。
那是封淵的味道……
斜倚在單人沙發裡的封淵見我進來,抬起眼眸,目光瞬間就捕捉住了我的心靈一般。
我的小心肝一顫。
無論相處了多少時間,共度了多少日子,看了多少次他這張臉。
我都還會心動,就像一個小女生,頭一次撞見愛情的那種感覺。
這一晚,封淵想必是要陪我一塊兒睡了。
我也已經開始習慣兩個人同眠,但唯一慢慢不習慣的是……
“你幹什麼?”封淵眉頭一蹙,看著我吭哧吭哧從櫃子裡拿了一床被子出來。
“哈……”我喘著氣兒把被子扔在我的床上,然後鋪好它,風輕雲淡道,“這是你晚上蓋的被子啊。”
“不是有一床嗎?”
我看了看床上原本的那一條,搖頭,“不行不行,太涼了,你一床,我一床,這樣才暖和。”
封淵的臉色變得深沉,很顯然,他不買我的賬。
我剛想開口解釋,封淵就抱起我滾到了大床上,按住我的雙手,“夫妻同眠,哪有各蓋各被子的。”
就這樣,我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他給“鎮壓”了……
房間裡,再次揚起粉紅色的泡泡……
累得昏睡過去之前,我不由哀嚎,到底誰才是鎮魂師啊……
早上,我是被封淵給叫起來的。
“快點起來,你去司空家的誠意在哪裡?”封淵催促的聲音簡直就像是魔咒,不停在我腦袋上嗡嗡嗡地轉。
我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迷迷糊糊地摸索著去刷牙洗臉……
“快點,磨磨蹭蹭還怎麼鎮魂?”封淵站在衛生間門口監視我道。
我吐掉嘴裡的牙膏泡沫,沒好氣地懟了回去,“我起那麼晚究竟賴誰!還不是你昨天晚上跟磕了藥一樣地……那……那什麼……”
後面的話我說不下去了,太讓人羞澀了!
本來昨晚睡覺的時候,就已經十一點多了。
這傢伙可好,把我壓倒在床之後,就折磨了三個小時之久!
他這不是嗑藥是什麼?
“怎麼不說了?昨晚我把你怎麼了?”他邪魅的笑容掛在嘴角,眼睛裡彷彿有星光,整潔筆挺的西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型,就連袖口的那黑曜石袖口都散發著禁|欲味兒。
看得我腦海裡只冒出來四個字:衣冠禽獸。
“懶得跟你瞎扯淡!”我氣得扭過頭去。
拼臉皮的時候,我是比不過封淵的,他不要臉起來,我是坐了火箭都追不上!
抓緊速度洗漱完畢,換了衣服,嘴裡叼了個包子立馬出門。
順便把家裡的鬼怪都帶上了,只留下正丫頭跟媚兒,還有一群小鬼頭們守家裡,一來是照看雪女,二來,她們守家,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本來,我是想讓冰女留下的,畢竟雪女是她女兒,由她來照看也是最好不過的。
但是冰女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