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這個事兒……”
我欲言又止。
因為我明白，無論我怎麼解釋，女僕這事兒是解釋不清楚了。
韓夜臨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的，披著一件深灰色的西服，嘴裡叼著一根菸，大哥一樣地大步走了過來。
“他是誰？”
誒？
他們倆同時問道。
我反而訝異了，怎麼？他們倆都互相不認識？
我以為封淵誰都認識，誰都知道身份，而韓夜臨又是一副兩道通吃的樣子，可能調查過我，所以知道封淵這個人。
可現在，很尷尬，都互不相識。
我趕緊從封淵手裡下來，站穩了腳步，開口道：“韓先生，我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也應該履行自己的諾言了吧？”
韓夜臨呼了口煙，環視一眼，“這叫完成任務了？”
他的眼神看向一地的枯葉，質問我道。
我表示無語，“外在不可抗力因素不算在內，這不是我造成的。”
韓夜臨抽了口煙，“但它在你的職責之內。”
我這暴脾氣！
“喂！姓韓的！你可別欺人太甚，我今天幫你幹了那麼多的活兒，就這麼一點點的小事兒你難道要揪著不放嗎？你是不是在耍我？你根本就不想把碎片給我吧？”我氣得直跺腳。
他老神在在，一點兒也不在意我的發火，手裡的菸灰彈了彈，“我就問你，你是不是答應我，做好我佈置的任務？”
“我答應過，但不是……”
“那就行了。”他打斷我的話，“你既然沒有完成，拿什麼碎片？”
“你！”我咬著牙，握緊了拳頭。
都到這一步了，我難道就此放棄？
我的腦海裡有個聲音在說著：不甘心。
“我現在把葉子掃了，你會給我碎片嗎？”我捏緊了手指，按捺住火氣問他。
如果他說，他給，那我絕對會把它們掃了。
如果他說，不給，我就攪他個天翻地覆再離開！
韓夜臨又吸了口煙。
然而，這次沒有等他開口回答我，封淵就一把拉住我的手，“我封淵的女人，不用低聲下氣，碎片？他給不給不是由他決定，而是我！”
“呵！”韓夜臨突然笑了，低沉的煙嗓讓他的笑聲有些壓抑，“我說怎麼那麼大的口氣，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封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