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目光直愣地看著他，“能再來一次嗎？”
“不能。”封淵冷冷地拒絕我。
訓練場上的他，儼然就是個大魔王，一點兒溫柔的餘地都不會給我。
“五顆？”我試探地說了一個數字。
“錯，六顆。”封淵把手從身後伸出來，儼然六顆白色的球在手上。
這玩意兒還有點難度呢。
瞬間勾起了我的挑戰心。
“十個蛙跳，開始。”封淵嚴肅的下巴一揚。
行！十個就十個。
十個蛙跳對我來說，沒什麼難度。
我二話沒說，直接完成了十個蛙跳。
“再來一次。”
封淵又拋了一次。
我……
“還是五個！”
“六個。”
臥槽！
“十個蛙跳。”他再次抬抬下巴。
不由分說，我很快完成了十個蛙跳，然後繼續。
操場上沒什麼人，遠處打籃球的也已經散場，冷冷清清的就剩下我跟封淵兩個人。
隨著夏天的過去，夜晚開始漫長，白天變短了。
“七個！”
“錯，六個。”
十個蛙跳。
“六個！”
“錯，七個。”
“八個……”
“錯，九個。”
“我不信！你怎麼可能捏得住九顆球！”我上去掰他大手。
“如果我能，你必須多做十個蛙跳。”
“成交！”
我不信他一隻手能夠抓住九顆球！
直到封淵的大手張開，那九顆球彷彿有靈性一樣，在他手裡穩穩當當地飄著。
我忘了，封淵不是人。
掌控九顆球，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二十個蛙跳做下來，我有點開始腿軟了。
“繼續。”他開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