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淵是把話說到了明明白白的份兒上。
權哥哥脾氣再好，也是個男人。
這些話無疑紮在了他的心口上，我聽著都有些尷尬……
“封淵！”我衝他喊了一聲，希望他別再說下去了。
這麼生死攸關的時刻，有什麼話不能等平安過去之後再說嗎？
“咳咳咳！”
因為焚燒山林的緣故，煙霧開始變大，特別嗆。
這對於我們來說，不是好事兒。
一來，攻擊目標變得不明顯。
二來，呼吸也變得困難。
而對於萬熔首領來說，是絕佳的機會。
冰女呢？
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冰女了。
她被集魂珠的長矛扎中心臟，這會兒沒有了蹤影，是……是灰飛煙滅了嗎？
不，不會的……
我不敢相信這個事情，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以後還怎麼敢動集魂珠？我還怎麼面對小雪女？
我害死了她母親！她親生母親啊！
“眼淚這麼不值錢？不準哭！”封淵不知何時過來的，抱住我，拭去我眼角忍不住溢位來的淚珠。
“冰女她……”我已是哽咽。
我晏安寧從不輕易哭，但只要關乎情誼，生命的時候，我剋制不住心裡的這份情緒。
煙霧忽然就散去了，不知從哪兒刮來的一陣冷風，徹底將煙霧颳走了。
與此同時，我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影子，全身纏繞著潔白的冰片，潔白的長紗拖地。
冰女，從煙霧中走了出來。
她的面貌變了個樣兒。
我跟面具鬼都張大了嘴巴，看著冰女彷彿一個冰雪女王一樣從煙霧中走來，帶著徹骨的冰涼，腳下所到之處，全部都結成冰霜，冰凍了起來。
更讓人驚愕的，是她右手懸浮著的那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球。
水晶球四周也同樣漂浮著冰片，每一片都是六邊形，有著尖銳的稜角。
“冰女怎麼會……怎麼會變成……”我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了，怎麼一瞬間就變了樣兒？
“你可以理解為，冰女進化了。”封淵的語氣，像是鬆了口氣。
他是否一開始就在期待冰女的蛻變？
“是因為……集魂珠？”我猜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