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軟軟的,又有時候硬硬的,還有些涼涼的。
這種感覺,在夏末的時候,尤為舒服……
我忍不住蹭了蹭……
嗯……只是……
為什麼它動了起來?
我的床……動了?媽呀?成精了?
我猛地睜開眼睛。
然而,壓在我身下的,不是我的床鋪,而是……封淵。
“你,你怎麼在我身下……”我的記憶停留在他揹著我走回來的那段路上。
之後發生了什麼,我記不得了,因為昏睡過去了。
“你死活抱著我,不肯撒手。”他撩開我嘴邊的頭髮絲兒說道。
我眨眨眼,挪開身體,“瞎說什麼……”
他勾住了我的腰,不讓我挪開,“佔完便宜就想跑?”
什麼佔便宜?我怎麼可能佔他的便宜!我……
等等!
“你……你對我幹什麼了沒有!”我突然警覺起來,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我兩情相悅,就算做什麼,也正常。”他霸道一笑,大手順著我的腰往下滑去。
“那我也是醉酒狀態!那叫趁虛而入!”我反駁道,牢牢按住他的手。
“我們之間,沒有這個詞。”他痞痞地笑著。
我又尷尬又羞澀,還有些生氣。
外面天色已經有些發亮,新的一天開始了。
“不逗你了。”他從床上翻身起來,整了整領子,“我封淵還不至於對醉酒的你出手,起床洗漱去吧,一會兒送你去學校。”
我莫名心頭一暖。
他竟然還有正人君子的一面……
這是我沒有料到的。
晃了晃腦袋,感覺太陽穴那兒還有些脹脹的。
我這酒量,也就是一杯倒的命。
不過昨晚上,權叔叔給的那酒,也太烈了點吧……
換了衣服下樓,發現花花端著精緻的早點過來,見到我溫柔一笑。
真別說,一大早看到花花的笑容,絕對是治癒我一晚上的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