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大哥,你才認識你沒多久好嗎……唔……”我話還沒說完呢,他的腦袋就落了下來。
這一次,我不止被吻了,還被偷襲了……
今天正好穿的休閒襯衫,解釦子賊方便!
這色鬼,果真是個老手!三兩下就把我扣子給解了!
“唔……裡……晃開窩……”我本想故伎重演,再咬他舌頭的。
可沒想到,他靈活地避開了。
反倒是我!咬到自己的舌頭了!
晏安寧!你個智障!
我無比嫌棄自己地倒吸一口涼氣。
太疼了……
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開,隨著疼痛感,彷彿紮在了我的心尖兒上。
他嗤笑一聲,鬆開嘴,“我從不在一個地方摔倒兩次。”邊說邊舔了一下我的唇,帶著一股鐵鏽味兒。
然後,我後背內衣釦子,鬆開了……
鬆開了……它鬆開了……
“臭流氓啊——”我拔高嗓子大喊一聲!
“哐當!”一聲,門被撞開了。
我也傻眼了,呆愣地看著門口站著的一圈人,為首的,是大白。
然後是花花跟奈奈,再往後,是面具鬼跟一眾小鬼頭,烏泱泱的一串人站在門口。
封淵幫我蓋上毯子。
我這才反應過來,“你們,你們幹什麼!”
後面一眾人立馬就逃也似地散了,只留下大白站在原地,扁平的臉上雖然看不到表情,但耷拉的嘴角跟結巴的語氣,表明了他的心虛,“我……我,我們……只是……”
他往後一看,哪來的我們,只有他一個人了!
“誒?人呢?”大白一頭霧水。
我同情地看著大白,在他身上,我彷彿看到了村子裡的王大傻子,也不知道王楊最近怎麼樣了。
好在,有他們一群鬼的打攪之下,封淵對我的“算賬遊戲”也就到此為止了。
下樓後,就看到千年竹被綁在角落裡,不過面前都是吃的喝的。
我清清嗓子上前,“你吃也吃飽了,喝也喝足了,東西也該交出來了吧?”
他咬了口牛排,左右看了兩眼,“可我還沒休息好,今天受驚了,大腦一片空白。”
我真想把他腦袋上的那幾根竹竿兒拔下來!
“行,很好,今晚你就繼續在這兒歇著吧!”我也不退縮,讓他在這個角落裡頭待著去吧!
話說,也不知道權哥哥他們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