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眯,“你這是吃飽了想賴在這兒吧……”
小黑鳥兒小眼睛眨巴眨巴四下亂瞟,“沒……沒有……”
我看它老實點了,鬆開抓著它的手。
“我的天哪……”
我的手指!黑了!
“你這小黑鳥兒,怎麼那麼髒!趕緊給我洗澡!”
我趕緊讓大白端了桶清水過來,一把揪住小鳥兒,扔裡頭!
“我不要洗澡!我不要——唔……咕嚕咕嚕……”
由不得它!
我直接把它按在水裡,無比嫌棄,“你說你,就算你是烏鴉,黑不拉幾,但是也不能不愛乾淨啊!”
打了肥皂,把它揉作一團,“髒死了你。”
“噗!呸!呸呸!”它抗拒地扭來扭去。
我快速地給它洗了個澡,衝乾淨,就差沒把它用晾衣架掛起來了。
只是……
“你誰啊?”我看著手裡頭的這隻有著紅色羽毛的小鳥兒,哪裡還有烏鴉的影子?
它喘著氣,吐吐口水,“關你什麼事!”
它不願告訴我真相。
我拎著它左看右瞧,“你怎麼四不像啊……”
我怎麼也沒看出來,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種類。
“鬼眼,你快過來看看,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我招呼鬼眼過來,畢竟這傢伙總說自己飽讀詩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鬼眼環抱著手,老神在在地走過來,“關鍵時候還得是我出馬。”
只見他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個放大鏡,對著小鳥兒仔仔細細看了個遍。
“到底看出來了沒有?”我心急地問。
“這……應該……是變了種的……麻雀。”他皺緊了眉頭,點點頭,“對,就是麻雀。”
“去你的麻雀!我怎麼會是那麼低等的種類!我可是朱……”它突然緘了口,挪開視線。
“豬?”大白都笑了。
我捏了捏它的小耳朵,“我看這鳥兒啊,長得挺好看,就是腦子有點問題。”
看樣子,不是千足烏的孩子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