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反抗?身體裡另一個聲音大聲質問自己。
看他挺可憐的……
你的初吻物件不是女人沒關系嗎?
做都已經做了,現在反抗,能變出第二次初吻嗎?既然不能,就面對現實吧。男性初吻物件已經沒了,再期待女性初吻物件就是了。
溫辰的技巧就像是小孩子吃糖,單一而無趣,白祁炎的心跳只在剛開始時多跳了幾下,後面就趨於平靜。白祁炎就像條鹹魚一樣一動不動地躺著,任憑溫辰索取。
溫辰已經燒糊塗了,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反正也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最好是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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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白祁炎碰了碰自己紅腫的唇,回頭看了溫辰一眼,又去摸他的額頭。
燒已經退了,可見昨天付出的還算值得。
白祁炎揉了揉眼睛,找了找大嫂給他們準備的換洗衣物。雖然只是粗糙的麻布,但至少比之前一身破布要好的多。
白祁炎抬了抬手,心想要起床穿衣服了,然而身體還沒開始動呢,那掛在另一邊的衣服一下就飛到了白祁炎的手中。
“……”他一臉茫然,拍了拍自己的臉,不敢置信。昨天從溫辰身上取來的法力已經能讓他做到隔空取物了嗎?
再次回頭看了眼熟睡的溫辰,莫名覺得他有點像充電寶。
躡手躡腳地爬下床,洗刷一番後去找了大嫂,向她討要了點吃食。
坐在茅草屋外的石凳上,白祁炎右手那著只水煮蛋,左手拿著碗白粥,看著東方日出,雖然略顯心酸,但十分愜意。
果然,喝西北風才不是正常人能幹的事,沒什麼比剛出爐的食物更美味了。
大嫂在旁邊砍著木頭,哼著山歌。白祁炎有點看不過去,三下五除二嚥下雞蛋,喝下白粥,拍了拍有點被噎住的自己,就去搶大嫂手中的斧頭:“大嫂,我來吧。”
“看你細胳膊細腿的,砍得動嗎?”
“或許可以呢。”
大嫂看好戲似的把斧頭遞給了白祁炎,白祁炎對準木樁,抬起手就砍下去,力量是夠了,準心不夠。
大嫂大笑了幾聲,搖著頭接回斧頭:“小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讓你幫我砍啊,恐怕到太陽落山都砍不了幾根。”
白祁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坐了回去,和大嫂隨意聊道:“大嫂,早上沒看見大哥,他去哪了?”
“他呀,早幹活去了,你找他幹啥?”
“沒事,我就隨便問問。”
大嫂停下了砍木頭的手,回頭看向白祁炎:“誒,對了,你昨天揹著的那人怎麼樣了?是活著的嗎?”
“活著的活著的。”白祁炎笑得尷尬,心想原來你沒弄清楚人死活就敢讓人住進來啊。
“他怎麼了?”
“發燒了。”
大嫂一拍大腿:“你早說啊,我這有個土方專治風寒。”
白祁炎制止了熱情的大嫂,說道:“您別管了,我那朋友已經好了。”
“那我給他送早飯去。”
事實上,白祁炎已經給溫辰留了碗粥,只要他起來就能看見。
“不用了,大嫂,你忙你自己的吧。”白祁炎又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大嫂你知道狼哭山莊在哪裡嗎?”
“啊呀,那可是妖怪住的地方,小兄弟你去那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