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瀟瀟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頭髮,“我欺負不了他爹,我還不能逗逗他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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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江蘺又叫了一聲。
柳瀟瀟無奈的放下鏡子,對著斯流說道。“小傢伙,這種世上,男人分為兩種,一種是靠實力,一種是靠臉的。而靠臉吃飯的,別人都稱之為男寵。你要做哪一種?”
“我都要,我要又好看,又有實力的那種。”斯流奶聲奶氣的說道。
柳瀟瀟笑著捏捏斯流的鼻子,“小傢伙,你還真是貪心啊。”
斯流後退著掙脫著柳瀟瀟的手,“姨姨,什麼是男寵?”
“這個男寵嘛,就是跟女人睡一覺,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柳瀟瀟想了想說道,“就跟你爹一樣。”柳瀟瀟補充了一句。
“柳柳,你不要總是交給流兒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江蘺無奈的說道。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柳瀟瀟無所謂的聳聳肩。
“柳柳。”江蘺拉拉柳瀟瀟的衣服。
柳瀟瀟不以為然的說道,“本來就是,我這是在教小流兒不要那麼做。姐,你拉我幹嘛,他能做,我還不能說了。
今天需要哪家的幫忙就去寵幸一下他家的姐姐、妹妹或是女兒的。這和男寵有什麼區別,一樣是用身體獲得自己想要的利益。”
斯流看著柳瀟瀟的身後,滿是疑惑的說道,“父皇,你真的是男寵嗎?”
父皇?柳瀟瀟睜大眼睛的看著江蘺,江蘺一臉同情的點點頭。果然是背後不能說人,柳瀟瀟懊惱的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
柳瀟瀟轉頭,果然看見齊思鴻臉色很黑的盯著她。“嘿嘿,那個,你聽我說,我剛剛說的是慕容凜,不是你。”柳瀟瀟心虛的笑道。
可是這個時候總有拆臺的,“姨姨,你剛剛就是在說父皇的。姨姨,撒謊是不對的。”斯流認真的說道,要不是他年紀小,柳瀟瀟都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柳瀟瀟轉頭瞪了他一眼。
“柳柳,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齊思鴻黑著臉說道。
“小齊子,你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你什麼都沒有聽到好不好?”柳瀟瀟心虛的笑著,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話總沒錯吧。
齊思鴻對於柳瀟瀟一向是很包容的,他一聽到柳瀟瀟肯開口叫他小齊子,他就覺得他們又回到當初了。他就當作什麼都沒有聽見。“柳柳,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呢?”
至於為什麼柳瀟瀟會開口叫他小齊子,純粹是因為她習慣了下意識的反應,習慣並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柳瀟瀟之前每次惹得齊思鴻生氣,都是軟軟的叫著小齊子、小齊子,然後齊思鴻總會無奈的不與她計較,然後就原諒她了。齊思鴻一向拿對他撒嬌的柳瀟瀟毫無辦法。
“還有一件事情呢?”柳瀟瀟說道。
“立儲詔書,明天就會昭告天下。”齊思鴻說道。
“那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也會做到。等你把詔書公佈之後,我就喝。”柳瀟瀟說道。
“好。”說完,齊思鴻就出了鳳儀宮。
“柳柳,對不起。”江蘺愧疚的說道。要不是為了救斯流,柳瀟瀟也不用做出這樣的犧牲。
“姐,沒事的。我真的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出事,而無動於衷。更何況這件事情還是因為我而起。”柳瀟瀟說道。
“柳柳,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謝你才好。”江蘺說道。
“有什麼好謝,姐,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們肯定會比現在過得好。”柳瀟瀟說道,這其中的糾葛真的很是複雜,早就理不清緣由了。
第二日,齊思鴻的一封立儲詔書,讓朝野一片譁然。
內侍宣讀著立儲詔書:
“自古帝王繼天立極、撫御寰區,必建立元儲、懋隆國本,以綿宗社無疆之休。朕纘膺鴻緒、夙夜兢兢。仰惟祖宗謨烈昭垂。付託至重。承祧衍慶、端在元良。
嫡子斯流、日表英奇。天資粹美。載稽典禮。俯順輿情。謹告天地、宗廟、社稷。
授斯流以冊寶,立為皇太子。正位東宮、以重萬年之統、以系四海之心。”
大臣不明白皇上正值盛年怎麼突然就開始立儲了。不過他們也不敢有所微詞,畢竟斯流是齊思鴻唯一的兒子,又皇后嫡長子,立為太子是很合禮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