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我不能給皇上治病了?我是無所謂的,要是貽誤了救治皇上的最好時機,我也沒有辦法的。我一條命算不了什麼,可是皇上就不一樣了啊。”柳瀟瀟狀似苦惱的說道。
“父皇,兒臣願意相信柳柳,兒臣願意用自己的性命為她擔保。”齊思鴻道。柳瀟瀟真想大罵他一頓,他是不是傻。
齊思源看了看齊思源,“父皇,兒臣也願意以性命擔保。”
“皇后娘娘,這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柳瀟瀟勾起唇角,看向皇后。
“夠了,鴻兒、源兒,你們先帶她下去休息一下,朕也累了。都退下吧。”皇帝發話,誰還敢留。
出了皇帝寢宮,柳瀟瀟氣得指著齊思鴻和齊思源,“你們兩個,有病嗎?為什麼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來為我擔保。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我真的治不好呢?”
“我要是治不好,大不了就是跑路就是了,你們跟著犯什麼傻。這樣我壓力好大的。”柳瀟瀟指著齊思鴻,氣憤道,“還有這樣,別以為我就會因此原諒你。你騙我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齊思鴻握住柳瀟瀟的手,“我相信你。”視線交匯,彷彿時間都停住了。
“咳,我不相信你,可是我相信我三哥。”齊思源咳了一聲,找一下存在感。
“誰問你了。”柳瀟瀟瞪了他一眼,真是破壞良好的氛圍。
齊思源尷尬的咳了一下,“那個語蓉還指不定怎麼鬧脾氣呢,我還是先去看看語蓉吧。我先走了。”齊思源很明智的離開了。
柳瀟瀟拿出手帕給齊思鴻擦擦臉,“你怎麼不知道躲呢,你不是很厲害的嘛。”柳瀟瀟摸著齊思鴻紅腫的額頭,“疼不疼,你怎麼這麼笨。”
齊思鴻笑道,“不疼。”他不躲,不是因為他躲不過,而是因為他不能躲。躲過了皇帝只會更生氣。
“我要是不在,你不就這樣任由被人欺負了。笨。”柳瀟瀟將手帕丟進齊思鴻的懷中,轉過身不看他。
齊思鴻從身後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說道,“那柳柳就一直保護我好不好?柳柳,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柳柳,我需要你一直一直保護我。”
從來都沒有人這樣關心他,為了他頂撞父皇。齊思鴻覺得心裡暖暖的,有柳瀟瀟在身邊他覺得很安心。
“切,我才不要一直一直保護你呢。”柳瀟瀟口不對心道。
柳瀟瀟就在齊國皇宮住下了,雖然這個時候的柳瀟瀟醫術還沒有兩年後的她的醫術高,但是架不住她的珍稀藥材多啊,很多藥材就是連靈樞閣也沒有的。齊國皇帝的病情也算是在她的手上漸漸穩定。
一個月後。
這一個月裡,皇后突然被打入冷宮,隨後不久就死在冷宮,據說是被賜鴆酒,皇長子忽然被明升暗貶,沒有實權,被軟禁。不過這些都不是柳瀟瀟關心的,她也從來都不去過問的。
柳瀟瀟照常給皇帝看完病,經過一片長廊,看見水中的魚遊的特別歡快,她趴在欄杆上了看了許久。
“三嫂,這魚是不是很好看,我發現你經常看這池中的魚。要是喜歡,以後讓三個給你也養上。”齊思源笑道。
“他們長得真的好壯,我在想,要是吃起來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一個個都好肥,肯定肉好多。”柳瀟瀟說完,齊思源的笑容凝固了。
好半天才能找回自己的聲音,“這些天,你每天來看魚,都是在想這些?”
試問正常人誰會天天看御花園的魚,都是在琢磨著怎麼吃它們。齊思源總結到,柳瀟瀟果然不能以正常的人思維去看她。
“不然咧,每天閒著沒事看他們吃的歡快,遊著歡快,我哪有那麼無聊。”柳瀟瀟鄙視的看了齊思源一眼。
你就有這麼無聊,齊思源尷尬的摸摸鼻子。
柳瀟瀟突然拉著齊思源,讓他靠近自己,柳瀟瀟在他耳邊小聲的問道,“小源子,你會不會做魚?”柳瀟瀟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趁著現在四下無人,要不我們偷兩條回去。那裡魚那麼多,少那麼一兩條魚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這種在御花園偷魚的行為,恐怕也就只有柳瀟瀟可以想的出來了。不過想想還是很刺激的。被柳瀟瀟誘惑著,齊思源忽然也饞起了這御花園的魚。
真是近墨者黑。這一個月來,柳瀟瀟和齊思源和熟悉了,他們的友誼是建立在了一起去御膳房的各種偷吃,總之是哪裡有好吃的,哪裡就會有他們的身影。
“可是我不會做啊。”齊思源頭疼道。他只會吃,再說他一個皇子哪裡需要他動手的時候。
“你怎麼就知道吃。”柳瀟瀟很嫌棄的說道。她卻忘了自己也是隻會吃,不會做。齊思源表示很無辜,很想懟回去幾句,但是他又說不過柳瀟瀟,很明智的選擇閉嘴。
“要不我去找個御膳房的廚子來做。”齊思源不確定的看著柳瀟瀟。
“你笨啊,這麼丟人的事情,怎麼能隨便讓外人知道。你不嫌丟人,我還怕丟人呢。”柳瀟瀟朝齊思源翻了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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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還知道丟人啊,齊思源無語的看著柳瀟瀟,“那該怎麼辦?還吃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