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少年嘆了一口氣,走到小慕容安面前,蹲下,“收好這本《飛龍劍法》,別讓其他人發現了。否則你會有殺身之禍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你懂嗎?你好自為之吧。”
少年說完就拉著小云舒離開了。小云舒回頭對著小慕容安笑著揮手說“再見!”
我們真的還會再見嗎?小慕容安看著小云舒離開的方向悵然的想著。
——回憶結束——
一隻信鴿撲通著停在了窗戶那裡。慕容安俯身親了柳瀟瀟的額頭一下,“好夢。”
慕容安瞥一眼信鴿,起身走到窗邊,從信鴿的腿上拿下一個紙條,展開看完之後,輕笑了一笑,轉頭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柳瀟瀟,他的手微微一用力,手中的紙條化為齏粉。
京城。
白石急匆匆的回到燁王府,“有訊息了。”
“真的?白石哥哥,找到瀟瀟了嗎?”陸子衿給白石遞上一杯水。
白石喝完水,對著慕容燁道,“爺,百曉生傳來訊息,他說七殺把瀟瀟帶到了一個我們想不到的地方。就是他曾經的老巢。”
“那個地方不是被毀了嗎?”慕容澈道。
“所以,才說是我們想不到的地方。”白石說道。
慕容燁聽見率先走出門外。
“爺,你等等我。”白石在慕容燁的身後喊道,隨即對陸子衿說道,“你自己在家,不要亂跑。”
“嗯,白石哥哥,你要小心點。”陸子衿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去給他們添亂,就算著急,也只能在家等著。
這邊慕容安算算時間差不多了,他帶上了面具,繼續偽裝著七殺。他叫醒著柳瀟瀟。柳瀟瀟不滿的哼哼,將自己的頭縮排被子裡。“讓我再睡一會。”
“本座想去看日出了。”七殺輕輕的扯著柳瀟瀟的被子。
“你想看日出,就去看啊。又沒人攔著你。”柳瀟瀟扯著被子。
“你當然要起來陪本座一起看了,有本座陪你一起看日出是多麼大的恩賜。”
“你有病啊,你看看外面,天都還沒亮呢。”柳瀟瀟被煩的坐起來指著窗外還是黑漆漆的夜空。
“天亮了,還看什麼日出。”七殺抱臂看著柳瀟瀟,眼中帶著溫柔的笑意。
“我不去。”柳瀟瀟倒下,被子拉過頭。沒睡清楚的她,忽略著她本該睡在地上的,為什麼此刻是睡在床上的。
“你是自己跟我去,還是本座扛著你去,你做個選擇吧。畢竟本座還是通情達理,很講道理的。”七殺道。
“你,”柳瀟瀟坐起來惡狠狠的瞪著七殺,“算你狠。”
等慕容燁他們趕到的時候,這裡早已人去樓空了。
“九哥,看來我們來晚了。”慕容澈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他走過去摸摸被子,“被子還有餘溫,看來是收到訊息,先我們一步走的。他怎麼就能這麼巧合的挑這個點走,難道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
“爺,什麼都沒有搜到,已經派人去周圍搜了。”白石稟告著。
“究竟是誰通知他的,明明我們一收到訊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還有誰比我們更快的知道訊息。”慕容澈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去找百曉生。”慕容燁沉聲道。慕容澈先是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百曉生兩邊通吃,簡直太過分了。
“爺,我們還找到一幅畫,藏得特別嚴實。”白石將那幅畫展開到慕容燁的眼前。畫中是一個帶著笑顏的小女孩,旁邊提著字,“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捲雲舒。”
“這幅畫被保護的很好,說明畫的主人很珍視這幅畫。從這幅畫大概可以感覺的出來畫這幅畫的人,對這幅畫有一種特別珍視的情感。這個畫中的小女孩是誰?”慕容澈拿過白石手中的畫,細細端詳。
“瀟兒。”慕容燁看了一眼就辨認了出來。
“柳瀟瀟在哪?九哥你看見了她?”慕容澈抬頭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爺的意思是畫中的小女孩就是柳姑娘?”白石驚訝道,“那這樣的話,那他當初為什麼還要傷害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