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毫無形象的癱坐在地,失魂落魄的說著,“她不會有事的對吧。這麼多醫術高明的都在救她,她一定會沒事的。”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雲舒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冬靈看著此種情景也意識到柳瀟瀟的情況很嚴重。
“為什麼你會叫她雲舒,你不是雲舒嗎?”慕容安用力的拉著冬靈的手腕,捏她的手腕生疼。
“疼。”冬靈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慕容安聞言放開手。
冬靈捂著生疼的手腕,“對不起,我們不該騙你的。其實她才是雲舒,她叫我假扮她就是為了和你開一個玩笑。她沒有惡意的,她只是貪玩了些。對不起,這件事我也錯的。”
“哈哈哈,玩笑。這是老天爺在和我開玩笑嗎?”他早該發現的,為什麼他不能仔細的去查查。
冬靈看著慕容安此刻的模樣有些魔怔了,她不免有些擔憂。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看見了蘇子熙走了出來,“子熙,雲舒她怎麼樣了?”
蘇子熙搖搖頭,吐出了四個字。“不容樂觀。”靈樞閣醫術高明都都聚在一起都說不容樂觀,那就說明凶多吉少了。
蘇子熙走進慕容安,“安王殿下,可否告知蘇某,阿雲究竟為何受了這麼重的傷?”
“是我的錯,都是因為我。”慕容安無意識的說著。他站起來,腳步凌亂的往外走。
“子熙,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要不要給他也看看。”冬靈看著慕容安的神態不對。
“算了,他應該沒什麼大事。”蘇子熙看他這個樣子也問不出什麼了。
“飛廉呢?他不是一直跟著雲舒嗎?怎麼不見他。”冬靈環顧著也沒有發現他。
“我在這。”楚飛廉從外面走來,還帶著一股肅殺之氣,身上飄散著濃重的血腥氣。
“這明顯就是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偏偏我中計了。”楚飛廉一拳打在了柱子上,臉上滿是愧疚。他不該那麼在意過去的,明明都過去了,為什麼他不能放下。要是他不去執著,有他在阿瀟就不會有事。他愧對公子的信任。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最主要的是雲舒的情況。”冬靈咬唇看著緊閉的大門。
“她怎麼會來靈樞閣?”楚飛廉看著那扇門。
“是安王殿下將雲舒送來的,問他發生了什麼,他也不說,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說是因為他的錯,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冬靈說道。
楚飛廉臉色一變,“那他人呢?”
“剛剛不知道怎麼走了,看他的樣子,雲舒受傷他也很自責。”冬靈解釋著。
楚飛廉冷笑一聲,“自責,他是該自責。”楚飛廉說完大步走出。
“飛廉怎麼了?”冬靈疑惑的問著旁邊的蘇子熙。蘇子熙嚴肅的說著,“看來他可能是知道了什麼吧。”
——幕間——
昏暗的房間,一個男子狠辣的掐上一個跪在一旁的男子。“你竟敢欺騙本座,你好大的膽子。”
跪在地上的男子絲毫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屬下只是不希望主子為了一個女人而拋棄大業,主子應該是無堅不摧的,不該有弱點的,所以她該死。”
七殺手上的動作又重了幾分,“大業,你知道本座究竟想要的是什麼嗎?你當真以為本座不敢殺你,自作聰明。”
“只要主子能完成自己想要的心願,屬下死得其所。”離樓鄭重的說道。
“你明知道本座這麼多年來都在找她,你竟然還讓本座親手殺了她。她就是本座的心願,她若是死了,你們統統去給她陪葬吧。”七殺雙目通紅,嘴裡說著嗜血的話語。
“主子,您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一直以來的苦心經營,很快我們的大業就能成功了。那些欺辱過您的人都會付出代價的,主子您要殺就殺屬下吧,千萬不要意氣用事。”離樓表情有了些微的變化。
“本座從來就不在乎什麼大業,那隻不過是本座閒來無聊打發時間的罷了。”七殺冷漠的說道,“既然你如此在乎那個大業,那本座就成全你。”
七殺鬆開手掐著離樓脖子的手,“從今以後,你就是門主了,七殺門與我再無瓜葛。念在這麼多年來,你跟在我身邊的,今天我放你一次,他日再見,我必然取你性命。”
離樓慌張的磕頭,“主子,三思,離樓願誓死跟隨主子,主子要取離樓性命,不會需要主子動手,離樓親自動手。”離樓拿起劍,眼見就要自刎。
七殺一把握住那把劍,有血用他的掌間深處。“要死也不要死在我面前。我最討厭有人逼我。”
“主子。”離樓驚嚇的鬆開手,七殺握著那把劍,一個斜擲,那把劍直直的插入旁邊的牆面,有血滴從劍上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