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去的禮物,哪有收回之理。藥再珍貴總歸是要用的,一直放著不就反而失去了其藥用價值,那和頑石有什麼區別。”柳瀟瀟是真的並不覺得有多珍貴,那種藥材無殤谷多的是,要就自己配就好。送人了,回頭自己在配一些就好。
“那姑娘請吧。”紀太傅說道。
“嗯,好啊。紀太傅先請吧。”柳瀟瀟尊敬的說道。
柳瀟瀟沒想到的是紀太傅直接將她奉為坐上賓,直接讓她坐在主桌上,氣氛太壓抑了,不適合低調的吃啊。本來以為找個角落就好的。現在卻還要注意什麼勞什子的禮儀。吃個飯,心好累啊。
柳瀟瀟盯著那個雞腿,好想吃啊,可是太遠了,夾不到啊。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太難受了。她總不能站起來夾,太失禮,她可不能給師兄丟人的。柳瀟瀟的眼神開始怨念了。看著眼前的綠油油的青菜,她覺得自己的臉也有些綠了。
慕容燁無奈,夾起一塊雞腿直接就放到柳瀟瀟的碗中,柳瀟瀟的臉色瞬間就是眉眼彎彎。慕容燁不停的給柳瀟瀟夾她愛吃的菜。柳瀟瀟瞬間什麼都拋擲腦後了。清嘉看的都很嫉妒了,爹爹都沒給他夾過菜。
紀水芸看著眼前的一幕,暗自咬牙。她看向柳瀟瀟的眼神更加怨毒。柳瀟瀟必須死。
紀太傅夫婦倒是表示理解,畢竟女兒已經過世多年,慕容燁對自家女兒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這麼多年也沒有見他再娶。這次雖然和親,但其中內情他們也算明白一些。再說慕容燁是個王爺,但從身份上,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的。
就這麼各懷心思的,一頓宴會算了結束了。然而今天註定不會這麼平靜的結束。
酒足飯飽之後,他們總會閒聊幾句。忽聽見一陣女子的尖叫聲,劃破天際。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這是二小姐院子方向傳來的聲音。”一個丫鬟說道。
“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我們趕緊去看看吧。”不知道是誰提議道。其他人趕緊附和。紀太傅其實是想阻止的,但是根本就阻止不了,動靜太大了。
於是一幫人都趕往紀水芸的院子,他們一進院子就看見紀水芸的閨房房門大開,他們走進才發現,紀水芸跌足在地,而屋內有一個男子和女子衣衫不整的在抱著被子縮在床角。
柳瀟瀟連忙捂住清嘉的眼睛,“少兒不宜。”忽然她覺得眼前一黑。
“少看點不該看的。”慕容燁說道。慕容燁衝著床上的男子說道,“還不快把衣服穿好。”
柳瀟瀟用另一隻手,拿下慕容燁的手。“我是大夫,我看的早就不少了。”
紀太傅氣得臉都綠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這次是將老臉都丟光了。
紀水芸的丫鬟說道,“他們兩個竟然在這種日子裡,還在小姐閨房中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老爺你一定要為我們家小姐做主啊。”
紀水芸坐在地方掩面哭泣。“範大哥,我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可是你也不能挑在今天做出這等事情,這讓我以後還如何做人,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範季青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紀太傅怒道。這範季青就是紀水芸的未婚夫。
“紀伯父,小侄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小侄只是喝醉了,就有人扶我到房間休息。只是睡到後面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難耐。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範季青慌張的辯解道。
“紀老兄,犬子秉性純良,並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於她,說不定就是那個丫鬟勾引陷害,妄圖攀上高枝。”範御史也就是範季青的父親為自己的兒子解釋。
“奴婢冤枉,奴婢什麼都沒做過,只是照常來給小姐鋪床,一進房間走到床邊就被拉倒床上。還望老爺明察。”小丫鬟也是哭的梨花帶雨的。“奴婢真的沒有陷害範公子,奴婢願意一死以證清白。”
說著便一頭撞在牆上,周圍人都措手不及。柳瀟瀟慌忙去檢視情況。倒是一個有氣節的丫鬟,況且,見死不救不是她的風格。
“放心,有我在,死不了的。”柳瀟瀟說著,便讓人將小丫鬟抬到床上去,方便救治。
這邊範季青還在解釋,可是誰會信呢,人們會比較傾向去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的一些事情,而真相反而很難讓人相信。
“爹,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是被人陷害的。”範季青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範季青是真的絕望了,這種事情說出來4他自己都不信,別人又怎麼會相信。
“我相信他。”柳瀟瀟處理好小丫鬟那邊的事情,看著這邊這麼熱鬧忍不住出聲。範季青聽到之後,滿懷希望的眼神的看向柳瀟瀟。
“柳姑娘,你憑什麼相信他?”紀太傅問道。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嗯,很簡單啊。用鼻子聞的。”柳瀟瀟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滿屋子的迷情香的味道,我想不聞到都難。嗯,雖然現在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但是並不是代表沒有。”迷情香,一聽名字就是春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