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風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解釋,最後選擇了傳音給梵天。
陸晨等人之所以知道他們二人在傳音交流,自是因為他倆嘴巴不動,表情和眼神卻在變化。
不久,梵天開口說道:“不必多言,若我沒有撞見也就罷了,今日陳文遠之事是發生在我的面前。
他若僅僅是教學能力差也就罷了,可他心性也壞,被學生說了幾句中肯的建議就惱羞成怒,甚至想要武力鎮壓老夫的徒弟。
今天誰來了也沒用,陳文遠不配當學院講師,我說的。”
梵天此話一出,教室內鴉雀無聲,秦風也沒再反駁。
他雖是受人尊敬的督教長,但論地位和話語權,和梵天相比,中間至少得隔三個雷元白。
“陳文遠,你服不服?”
梵天又看向趴在地上的陳文遠,淡漠說道。
陳文遠暗暗咬牙,雙拳緊握,臉色青紅不定。
“我服!”最終他還是沒有膽子頂撞梵天這個金帆城第一強者,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那好,既然你也心服口服,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授業解惑這件事輪不上你,學院會給你安排別的事情去做。”梵天揮揮衣袖,沒有心思再留在這,準備離開。
“院長大人,且慢。”
偏偏在這時,又有一個陸晨很熟悉的聲音響起。
今日這件事也稱得上一波三折了。
來人是面色不太好看的雷元白副院長,還有他新收的親傳徒弟柳焱。
柳焱看到陸晨時,給了一個敵視的眼神。
陸晨用唇語回應了他兩個字:“煞筆。”
柳焱沒看懂,只知道這是不好的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陸晨當即對雷元白說道:“雷長老,您的徒弟是什麼意思?當眾表示要謀害一位金帆城的赤袍長老?
膽子這麼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您指使他這麼做的。”
雷元白冷冷地掃他一眼,將柳焱護在身後,說道:“陸晨,你的玩笑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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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解決過一次金帆城的危機就可以一直高高在上,學院的諸多長老,哪個不是為金帆城的存續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你的功勞金帆城已經給與了相應的回報,你已成了有史以來最年輕最不合規矩的赤袍長老,我勸你還是踏實做事,畢竟一次的功勞受用不了一輩子。
若是好的開局卻落得個不美的結束,實在令人遺憾。”
“學生受教,但也有一句忠告想要送給您。
少替別人操心,多管好自己的事,否則哪天自家失火了還在想著別家的房子會不會著火,只會讓別人看笑話。”
以「快樂」為行為準則的陸晨可不會因為對方的強大就瑟瑟縮縮,因此立刻回擊,毫不嘴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