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帶著笑意的看起來卻是很憤怒。
肖瀲知道是為何,但還是問“那皇上為何不阻止?他們所做的,定然沒有盡全力,這樣我不是叫我們的將士去送死?”
“你懂些什麼,力巴圖乃是戰神般的人物,原本這兩個便是無法對抗的,朕是要和,不是要打!你不懂嗎?”皇上道,皺起眉頭。
別看皇上現在還沒有處罰肖瀲,其實指不定便要發飆。
所謂伴君如伴虎,便是這樣。
肖瀲似乎已經習慣了皇上的喜怒無常,繼續道“我還得到了另一份,來自力巴圖的手信,皇上請看。”
說著,肖瀲從懷裡拿出一張羊皮似的紙張,這就是為什麼他瞧見了李玄端寫的信,卻沒有立刻燒掉的緣由!
這是屬於力巴圖的和書,他不會這樣自私。
“拿來!”皇上正式道,將羊皮紙緩緩開啟,上頭的字寫著。
“敬上!李泉皇上。交出王延,一切便可解決。
我力巴圖只需找到殺母仇人,按照皇上你的意思,乃是百善孝為先,我不能看著殺自己母親的人在外頭快活,自己還毫無辦法!
請您回信,將王延送到荊州,此事便作罷!力巴圖可親自道歉,結束戰爭!”
“這信寫得倒是誠懇,王延?你覺得,會在哪裡?”皇上問道,表情卻是沉重的。
他不是該感到高興嗎?找到了原因,豈不是真的很容易解決?
肖瀲其實是知道原因的,但他不能表現遲了,這是皇上最心底的想法,任何人知道了,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便是今日我來找您的緣由,我已經找到了王延。他卻是在木汕的保護之下,無法撼動。皇上是否要親自出馬?”肖瀲答。
皇上“你暫且等著,將王延的行蹤確定。朕會傳旨給玉端,讓他不能輕舉妄動。”
不打便是了。
“是,皇上。”肖瀲答。
事情說的差不多了。
皇上顯然很震驚,需要緩解,肖瀲自己道“若皇上沒有其他的吩咐,我便告退了。”
“等等!你還有個問題沒有說清楚!”皇上留道。
眼神突然很是沉重,看起來有些叫人害怕。
“什麼?”肖瀲奇怪道。
是不是要處罰自己的事情?
皇上突然狠狠道“你和雪裟,她為何不回林家?究竟,乃是怎麼一回事?若真是這個女子挑起這些,朕不會允許她活著!”
“不關她的事情,這一切都是我的私人恩怨罷了。皇上大可放心,不必盯著一個弱女子。”
肖瀲有些不悅,當著皇上的面也表現的毫無遮掩。
皇上看了,表情冷漠“你知道你的身份,以後一定會迎娶一位官家小姐,永遠也不可能娶一個被家中趕出來的女子對嗎?”
“我只知道,我的時日不多,若皇上也希望別的小姐守寡,大可隨意。”肖瀲答,將手背在身後,走了出去。
皇上皺著眉頭,他知道肖瀲的日子不多,否則他早已經罰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