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她?難道她以為自己沒有看出來,上一次的事情就是她和李蕘端兩個聯合策劃出來的,不是嗎?
雪裟反駁道“事情到了這一個境地,我都不知道如何給自己解釋,母親你又何必白費力氣呢?畢竟推翻自己說的話,多少有些尷尬。”
這樣的話刺,聽在張氏的耳朵裡實在是不舒服,但她笑容依舊,只是眉間愁雲慘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原本也是不在意你從前的事情,若是你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或許我們還可能把那孩子接過來帶一帶,好歹也是家中的第三代。
可你倒好,不承認過去,還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兒子!”
她說的真的就像是有那麼一回事一樣,那麼的真實毫無誇大的嫌疑,連雪裟都要為她鼓個掌了,只是可惜現在沒有其他的觀眾,自己也累的不願假笑。
“娘,您在說什麼?這些都不是真的。”雪裟淡淡回答。
張氏卻更加笑的燦爛,似乎想要激怒她一般。
“那日四皇子把找到你的過程已經都告訴我們大家了,你不必藏著掖著。”
“真有意思啊!娘,我記得那日,四皇子說出我的所謂過去時,沒有提及我有個兒子吧?您又是從何得知呢?”
雪裟裝作思考的模樣,走了幾步。
張氏的臉色卻不好看了。
雪裟到了一個丫鬟身邊,問道“紅杉在哪兒?你怎麼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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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外頭的促使丫鬟全兒,她一直沒有得到信任,雪裟也不讓她進屋子伺候。
當然了,她是張氏的人這一點也有很大的關係。
“紅杉?什麼紅杉,你已經要被打發到尼姑庵削髮為尼了,還要什麼貼身婢女,她早早的就去了大嫂那兒謀出路去了。”張氏接話到,尖銳的很。
雪裟“母親,您究竟要說什麼?如果是這件事,那麼我已經早早知道了。
你不必再一次提醒我,要怎麼處置我,那是祖母,爹的決定。我可以受著,不早了,您可以回去休息了。”
她下了逐客令,可張氏卻不樂意啊!
“你敢這樣和我說話!真是不要命了,好!等著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好果子吃。”
甩下這句話,張氏的步子走的很快,簪子釵環發出響亮的聲音,刺耳的從她身邊離開。
雪裟知道張氏是來看看自己的慘樣,希望自己求她,或許還能夠留著自己吧!
待屋子裡的人走了個乾淨,她便坐在桌子前,臉色有些不好了。
似乎還需要多留在這裡一會兒?
可她已經厭倦了,林府既不能安全的商議事情,又不是個舒服的掩藏地,可現在,真的三天兩頭要用陰謀害自己。
頭上還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盞害死親夫孩子的罪名,這很難再辦事了。
必須要經營一下才行。
想到這裡,她只是走到桌前寫出一封信來,隨後便沉沉的睡下了。
次日清晨,紅杉沒有前來,雪裟不知該不該找她,但遲遲沒有洗臉水送來,她只能自己拿著水盆去打,出了門後還要受下人們鄙夷眼神的凌掠。
只是,雪裟唯獨只是給了他們一個小小的背影,全然不把他們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