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原來你已經和張氏母女聯合了?”雪裟道。
李蕘端輕鬆答:“她們?我為什麼要和一個連屋子都不敢進的婦人聯合?
還有那個孩子,叫做…林絮蘇的?她只是個孩子罷了。”
“你這樣看不起她們嗎?我也只是一個女子,那你為何要和我這樣作對呢?”她反問道,眼神中帶著引人入勝的好奇。
李蕘端很喜歡這個眼神笑道:“你…你不同,你是我帶來的小孩,現在又變成了一個老成,滿腹毒計的想要殺死我的女人,怎麼能夠忽略?”
“你我是仇人,知道便好。”雪裟走到窗邊,緩緩吐出這句話,仰頭看向天空。
白皙修長的脖頸讓她看起來高貴清冷。
李蕘端不願開口,即便這個屋子已經快被他的手下拆了,他還是想要享受這一刻的美好,只是注視著她。
突然…她回過頭來看他。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是為什麼要殺你?”
“自然,你之前在蕘府說過,後來又借李玄端解釋過,但…那是假的。”他道。
雪裟垂眼似乎思索了一下,這屋子裡的淡淡百合香氣叫人迷醉。
她道:“便這樣和你說吧。我的一個朋友,受了你的傷害,我要替她報仇,這便是我的初衷。”
“只是初衷?那現在呢?”李蕘端發現了話中玄機,又道。
雪裟冷笑了:“現在?讓我想想,你讓玄汕殺過我一次,加上那晚打傷我還有那次火燒馬車,應該夠了吧?”
“讓我想一想結果,玄汕最後被你抓了,現在生死未卜,打傷你可你還是逃出去帶走了萱香。
至於火燒馬車那一次,那些外族人是要殺李玉端,該去找瀟月公主才是。”李蕘端伸出手,細細數來。
似乎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會那麼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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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蕘端,你應該把於瑤弄出來了,她要是真的受傷了,你會得不償失。於文也不會為你所用。”雪裟突然提起於瑤。
果然李蕘端的表情一愣,為什麼要提起這個讓他難受的女人?
“為何還要假惺惺的關心她呢?不是你親手將她送入危險境地的嗎?現在才來裝慈悲,果然十分像我。”
他的話鋒轉了又轉,卻總是帶著那個叫雪裟渾身不舒服的眼神。
她不語,可李蕘端卻報復般說道:“想想當年,是誰和她姐妹情深?現在又是誰把她拿去送死?你的心可真狠!”
“為何提起於瑤?這外頭不就站著另一個於瑤嗎?”雪裟淡淡的反擊,眼中完全沒有留下李蕘端的身影。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問。
雪裟:“張氏啊?怎麼?又要娶她的女兒鞏固地位?真是十足的你的做法。林絮蘇不就是你的下一個於瑤嗎?”
她帶著令人發瘋的笑容,略帶囂張不屑的眼神似乎看向了他的心中化身貓兒,一個勁兒的用爪子撓動他的心臟!
既疼,又夾雜著癢。
“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的心看透!”李蕘端靠近了她,居高臨下的低吼。
雪裟:“可惜,你永遠也不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