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氏疑惑的轉身,暗處的李蕘端站了出來,還真是他!
他怎麼來了?
即便心理一番疑問,但在看到自己女兒的瞬間,張氏都明白了!
立刻掛起了客套的笑容,她朝著李蕘端行禮道:“四皇子,這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你母親這大半夜的,和大小姐一起在這裡鬧什麼呢?我似乎聽見了太師的名字?”李蕘端半諷刺的對林絮蘇說。
他們都聽見了張氏剛才的高談闊論!張岸?
呵呵,她們這是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不是嗎?
林絮蘇急得面紅耳赤,解釋道:“蕘端哥哥,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孃的話不是真的,是她讓我來找您……”
“殿下,您真是聽錯了什麼吧?”張氏已經走到了李蕘端跟前去,忽略了雪裟這邊。
大概知道自己的女兒做了什麼。
李蕘端:“林夫人,你不必多說了,我已經全部知道了,大小姐抓住了與太子的死有關的刺客萱香。
還有她肚子裡的皇孫,我真是不知怎麼感謝你們林家為好。”
李蕘端今夜看起來意氣風發,髮絲綁在腦後,一雙眼睛有意無意的看向她,雪裟注意到他身上不是一件夜行衣,而是勁裝,難道他穿著這黑色的衣裳一整日?
包括見客嗎?
“這,既然說開了,這還有一個問題。”張氏也開門見山的說道,指著雪裟那邊。
李蕘端笑著走向她,輕聲說了一句:“夫人你交給我,我也可以叫林方高升,不必告訴你爹了。”
張氏聽見,突然覺得這個時候的李蕘端和平日裡那種儒雅風月的樣子全然不同,口氣中甚至聽出了些許的威脅?
林絮蘇小聲問道:“娘,你怎麼還沒有抓她出來?萱香生了嗎?”
“閉上你的嘴!誰叫你去找他來?”張氏說的更加輕,李蕘端沒有聽見的可能。
現在他的眼裡已經知道雪裟。
李蕘端:“所以,這是怎麼回事?萱香在裡頭生產嗎?進行的如何?需不需要太醫?我可派人來。”
看著他像是真心的詢問,雪裟感到厭惡,毫不顧忌的皺眉:“雪裟不知道四皇子在說什麼,我這個朋友和太子時刻關係都沒有,她也不在屋子裡生產。”
“好了,別裝了,我知道她就在裡頭。你這個地方選的不錯,很是偏僻,還不遠,實在是一個好去處。所謂狡兔三窟,你這是一個了嗎?”
他像是閒聊般,靠的雪裟更加近了,眼神曖昧的落在她的心口,顯得很是慵懶。
“我不知道殿下在說什麼。好大的酒氣?殿下原來是個醉了嗎?”雪裟毫不客氣道。
林絮蘇聽得怒了:“雪裟,你這是什麼口氣和四皇子說話!”
“不必,我的確是喝了些酒,只不過是獨自小酌而已。”李蕘端笑道。
他現在有時會喝下幾杯酒,回味一些想要回味的東西。比如,一個人的雙唇,為何會這樣的香軟。
雪裟:“那便是了,難怪會有這樣怪異的想法。”
“使勁兒!快了!”
裡頭傳來了聲音,李蕘端聽了笑得更甚。
“裡頭沒有人嗎?你真是個撒謊不臉紅的人,我果然沒有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