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太子和李泉在一起的畫面,父子和睦的那副樣子。
萱香被抓走了,萬一李蕘端選擇將她交出去,那個女人早已經變了心意,這幾個月的表現總是魂不守舍的。
萬一,她出賣了自己,將自己命令她殺死太子的事情告訴了父皇,怎麼辦?
按著他的性子,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遠處的霞光滿天,美麗而絢爛,他不知自己究竟在擔心什麼?
心思只是一時的亂了。
他知道,李蕘端不會這樣做的,他千方百計得到萱香,可不是為了這麼快用了這張王牌。
肯定還會讓自己給予他什麼好處,兩人聯合才是正事。
之前他懷疑李蕘端的操縱能力,為什麼會讓皇帝知道,現在還要交出馬車等等,還是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李玉端是豁達了,而……
這一幕卻被躲在暗處的完顏戍看了個正著,那個屍體的處理叫他徹底起了興趣。
今早才接到了軍中的情報,皇上命令他按計劃開始進行,晚上便看見這一幕,李玉端果然是個心裡有鬼的人。
李泉懷疑的不錯啊!
次日)
李蕘端進了皇宮回稟馬車的事件,即便這兩一無所獲。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李泉依舊站在書桌前,態度不冷不熱。
李蕘端緩緩起身:“謝父皇。”
“蕘端,說說吧!你這幾日,你有何進展啊?”他問道。
李蕘端心中大喜,若是他這樣的語氣說話,那便是有所變數了。
“父皇,兒臣該死!這兩日,兒臣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尋找了京城的每一寸土地,可…還是一無所獲。沒有發現於文和馬車的蹤跡。”
李蕘端老實回答道!
竟然也不怕李泉先前說過的懲罰。
只見他放下了手中的一本書,眉頭動了動,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那陰沉有力的目光盯了李蕘端片刻,每一秒都那樣難熬。
“既然這樣!你便等著受罰吧!”李泉開口。
李蕘端心裡一沉,立刻義正言辭道:“這都是兒臣應受的,兒臣沒用!
無法向您證明自己的清白,請父皇責罰!但求將來的哪一日,能夠洗清自身的冤屈。”
“你說冤屈?你是覺得朕錯怪你了?”李泉刻意問。
李蕘端知道只是試探,便道:“兒臣知道,父皇明事理,兒臣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沒有做過的事情,現在即便承擔了責任。
卻也不能一直承受,總有一日,事情要真相大白的。到時候,兒臣自然是沒有冤屈了。”
“蕘端,你這個孩子,天天風花雪月,小的時候,你的眼神中,能夠看出堅毅忍耐!
而現在,你的眼睛裡,即便是父皇也看不出任何真摯的情感,你這些年究竟怎麼了?”
李泉突然扶著他起來,口中惆悵著。
“父皇,我一直覺得,我像父皇,眼裡看不出喜怒,無法被人隨意揣度出心事來,有著自己的一套辦事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