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每日究竟要接受多少訊息?都是有用的嗎?”李蕘端問。
文山手中拿著三個卷軸,一一攤開在桌上。
“不算多,這便是前夜的。因四皇子帶兵封城,我們得到的訊息並不算多,總的來說,只有京兆尹那邊的人傳回了些有用的。
城外的便是四皇子那兒,不過您自己應該知道,就沒有拿出來。”
他輕鬆道。
前夜他其實自己也出動尋找雪裟去了,哪裡顧得上這些,有用的全都已經銷燬,難怪殿下會這麼容易就同意了。
李蕘端:“是嗎?你們知道於文在哪兒嗎?”
他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就在林府,林侍郎家中。”文山滿不在乎的說出口,似乎不是什麼重要的訊息。
李蕘端:“父皇告訴我,只要我找到於文,和前夜盜取錢財的真兇,就會放過我,你倒是很平常就告訴了我一個重要的訊息啊!”
“文山只是按吩咐做事,殿下說了是皇上的吩咐,文山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他答。
李蕘端笑了:“如此甚好,不知文山你可知道京兆尹那邊,有沒有抓走一個人?”
他可算是假傳聖旨了,不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怎麼可以呢?
“京兆尹大人抓走一個女人,帶走了兩輛馬車。那個女人,是四皇子的妃子,於瑤。”文山坦誠,將一卷翻到一個地方。
李蕘端:“是這樣?你可還記錄了林家的?”
他只看到了記錄自己的,卻看不到記錄的其它。
“林家?於文逃回了林家,林方是他的胞弟,當晚林方不在家中。”文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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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裟呢?你知道什麼?”李蕘端問,他最想知道這個。
文山果然毫不在意的說道:“當晚林小姐和蜀王出城去了,您封了城門,我們得不到任何訊息。”
“城外的訊息,你都不知道?是不是太巧了?為何我覺得你們有所隱瞞?”李蕘端說的通透。
可文山沒有那麼好嚇唬:“那我們殿下也沒有問四皇子您,要皇上的聖旨不是?都是彼此的信任最為重要。”
李蕘端:“好,很好。肖瀲現在病殃殃的,你倒是個明眼人?”
“多謝四皇子的誇獎,文山受不起。”他答。
李蕘端:“你們府裡是不是多了一個人,一個我的人?不知要怎麼,肖瀲才會肯放人呢?”
文山的眼神一變,自然知道他是在說誰。
“文山不知道四皇子在說什麼,這都要問我們殿下彩才行。”
“不知道他要是病死了,你會不會接管宣氏呢?”李蕘端突然道。
“四皇子!您這樣咒我們殿下。實在不妥,不如您先走吧!我們就不留您了。”文山悠然的回答。
轉身便走,似乎不擔心李蕘端一個人留著這裡。
他自然知道自己發現不了什麼東西,說不定裡頭還有機關!
李蕘端笑笑。將三個卷軸帶走,雖然沒有什麼有用的,但還是要經過分析才知道,飛身離開。
文山經過剛才李蕘端的一提,立刻去找到了他口中說的那個人。看見他在院子裡頭,文山去不高興了。
“少主子,你怎麼在這裡?不是交代你,有人來的時候要躲好嗎?”
被稱呼為少主子的人只不過是十一二歲的模樣,面板很白很白,有著微微卷曲的長髮,他不肯剪,也不肯束。
身上穿著一件寬鬆的袍子,一雙圓圓的眼睛,瞳孔很大很黑。看起來目光散漫,像是不知怎麼注視他人。
一見到文山有些驚慌地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