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執著於殺她呢?真不知你們有何深仇大恨。”李玉端奇怪道。
李蕘端還是想殺雪裟,這兩個人可謂是爭相廝殺了,總要有些理由吧?
暗自看著四周的情況,他今夜必須將損失降到最小。
李蕘端聽他這樣問,面上帶著恨意,問的好!他是怎麼開始想要殺了她的呢?
似乎是從,那一次無緣無故的宣告開始,她說不可能與自己為友!
或許還可以再遠,遠到進了林府之後那一次相見,自己沒有站出來救她……
可!初見的時候,難道不是他把她從荒無人煙的雪山救了出來嗎?
“她?她是個忘恩負義的賤人!我將她帶回京城,她卻要幫李玄端報仇……”
心中的話壓制不住,李蕘端不小心將它說了出口。
眼看氣氛已經緩和,卻因為他的話再次劍拔弩張。
李玉端:“報仇?你是說,雪裟和五弟有什麼關係?”
這倒是個新鮮的訊息!
“二哥恐怕不知道吧!既然你選擇我作盟友,我便告訴了你!林雪裟根本不是真心幫助你。
她是要你剷除我,再製造機會將李玄端接回京城!替代你我!”
李蕘端笑著說道。
李玉端皺眉,這兩個人怎麼聯絡到一起的?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她怎麼會和五弟有所聯絡,我記得!
五弟離開京城的時間和她剛來的時候相差無幾,有何機會交流?”
李蕘端:“若二哥不信,大可去蝶飛鳳舞樓附近一問,就在父皇調職的聖旨下來的前一夜,五弟可是和她談了整整一夜。”
“你的意思,她不但現在是郡王最信任的女子,是想做我盟友的女子,還是五弟安排在京城的奸細?”
李玉端整理說道,眼神已經被放大的不相信佔據。吃驚異常。
李蕘端:“沒錯,我截過她的信,自李玄端離京開始,每月兩封。至今未斷。”
他不是從那次雪裟在自己府門被發現開始注意她的,是很久便已經發現了。
“她究竟是誰的人?她想幹什麼?”李玉端喃喃道,這個女子有魄力,更有手段,若能夠收入旗下實在是好事。
但。為何會怎麼複雜?他實在不能相信她不過剛來京城不足十月……
“她是李玄端的人,肖瀲只是她利用的一個棋子,為的就是讓二哥你認為她有能力可幫你,也是藉此機會將矛頭指向我,離間我們。”
李蕘端用帶有蠱惑人心的語氣說道,像是全心全意地為李玉端著想,實則卻是自己理清了思路。
全是一個套路,正在離間的人是他和雪裟。
李玉端開始慌張問。
“這不可能!她為什麼要幫李玄端,依照你所說的,他們最多見過幾面。她不是你帶來的,從前的底細如何?”
“二哥,我一無所知,若我當時知道她是個這麼棘手的東西,我絕不會帶她來京城!”
李蕘端擺手走到了前頭,夜深人靜的時刻,搜尋的人已經都散開的遠了,一隻不知名的鳥劃過天空。
他的眼中閃過殺意……
李蕘端冷漠自語著“無所謂了!二哥!我原本的打算!
今夜無論如何會找出馬車蹤跡,不知為何,似乎有人激怒我去做這件事!”
李玉端就在他身後。他去這樣“光明正大”,隱晦的表現出了一種野心,一種所有的皇子都該有的野心。